黎知棠最近的梦,开始出现奇怪的片段。
不是情欲的浪潮,也不是江念臻霸道的性爱,而是一些模糊的景象,像是以第三视角看见自己坐在教室里或办公桌前,再不然就是跟家人聚餐的画面。
她想靠近却怎么都走不进。
而在现实中,黎知棠越来越不像梦里的自己,她的指甲变得尖细,瞳孔不时泛着金光,尾巴甚至在未被碰触时也会自己摆动轻抖。
“江念臻,我到底是谁?”她曾问过她一次。
江念臻当时正用舌头轻舔她的胸尖,嘴角含笑:“你是我的小狐。”
“不是这种意义的。”
江念臻却只是用一根指头抵住她的唇:
“棠棠,有些问题不需要答案。”
那天晚上,黎知棠连续高潮了七次,潮水湿透整个床铺,她虚脱地瘫软在江念臻怀里,眼角流着欢愉与迷惘交织的眼泪。
……
几天后,她偷偷闯入了江念臻屋子的禁区,里面没有预想中的古书或妖术卷轴,而是一整面墙的照片。
全是她自己的照片。
从小学到高中,甚至大学入学那天她与父母在校门前的合照都有。每一张都精心裱框,排列整齐的如同祭坛。
黎知棠呆立原地,手颤抖着抚上照片玻璃,心头一阵冰冷。江念臻什么时候拍下的?她们认识多久了?她怎么从来没印象?
“这里不是你第一次来。”
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江念臻站在门口,脸上不再是平日里的温柔微笑,而是一种占有与控制融合的压抑情绪。
“你曾经逃过一次,我好不容易才把你拉回来。”
黎知棠整个人僵住:“逃?”
“你是我的宿主,梦狐的契体。我从你第一次梦到我的时候就潜入你的灵魂,慢慢地种下我自己。”
她缓步走近,手指轻抚黎知棠的脸颊,温柔又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