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哈啊……?”
妈妈像是被附身般不停扭腰,阴道壁也跟着不停收缩。
豆大的汗珠滑过妈妈的肌肤,两人一语不发,只有野兽般的呻吟与床铺的嘎吱声在寂静中回荡。
从上方窥视的脸庞,染上对榨精的执着与恍惚。
怀孕?高潮?干爆?就连这样的意志都透过视线传达过来,令人感受到恐惧,以及更胜于恐惧的兴奋。
被胸部、屁股、大腿等柔软的女体包覆,再被肉感十足的生殖器吸入,被大口大口地吃掉。
明明是那么厌恶的女人,现在却因为被吃掉而感受到天上的喜悦。
让她怀孕或许也不错。不如说正因为是这副身体,才想让她怀孕。就这样射出来一定很舒服,一定会很幸福。
像是回应妈妈的兽欲,我的兽欲也开始燃烧。脑袋昏昏沉沉,已经无法控制了。
“……喜欢……喜欢喜欢……喜欢……最喜欢了……?”
倾注而下的爱语。
“我爱你……我比谁都还要爱你……?你也爱妈妈着我吧?毕竟你都发情成这样,想让妈妈怀孕了?”
为了不让自己沉溺其中,哮勉强维持住即将消失的理性,压抑住射精欲望。
“等病治好之后,我们再更激烈地相爱吧?”
轻抚肌肤的吐息带着一丝温热。
“让我们相爱到身体融化,彼此混合在一起吧?”
两人的肌肤都泛起红潮,因汗水而变得湿热。
妈妈滴落的汗水滑过哮的肌肤,与我的汗水混合在一起。
妈妈的子宫口已经下降,哮也差不多快射精了。
为了怀孕,为了让对方怀孕,双方都做好了准备。
已经忍耐到极限了。
光是撑住身体,似乎已经无法阻止精液的流动。
即便如此,哮仍打算挣扎到最后一刻,为了不让心被夺走,我打算说出过去心上人的名字。
但妈妈的嘴唇封住了我的嘴。
“嗯嗯、唔……不要……不是妈妈的话,我不要……啊唔……嗯啾、啾噜、啾……嗯……”
妈妈的舌头侵入哮的口中,立刻开始蹂躏。不只是生殖器,舌头之间也开始交配。
我没有时间抵抗。长舌纠缠不休地缠上来,就这样侵犯到脑中,被感觉侵蚀,逐渐窜改认知。
重叠嘴唇,重叠肌肤的她才是真正该爱的女人。
所以妈妈她吧。
妈妈她吧……被这种浓烈到有如洗脑的口交攻击,与不能爱的女人接吻的悖德感,让我感受到无比的亢奋。
到了这个地步,抵抗的意志也完全被击溃了。
“噗……哈啊……呵、呵呵……喜欢你……?”
当嘴唇被移开时,残留在我脑中的,只有粗野的交配愿望。除此之外的事物几乎全被夺走了。身体的自由、嘴唇,最后连心也被夺走了。
因此我没有拒绝。
明明连最后残留的精子都要被夺走,我甚至做好了主动献出的觉悟。
如此倾注爱情,如此让自己舒服的女人看起来比什么都更有魅力,被煽情的身体所魅惑,误认为那是爱。
妈妈撑起身体,双腿张成M字形,腰部以上剧烈地弹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