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你当时也很希望有人能帮你打手枪吧?”
妈妈在耳边轻声细语,手伸向下腹部,隔着裤子抚摸慰劳坚挺的分身。
“住院期间只能用自己的手打手枪,一定很寂寞吧?既然如此,不如拜托身材火辣的妈妈帮你处理性欲吧?不过突然说这种话,可能会被当成怪人,所以才忍着没说吧?想象一下……当时的情景吧?大家都在看妈妈的身体,脑中进行着色色的妄想,只有你一个人躲起来偷偷打手枪。只有你能实现妄想。独占妈妈的身体,当成你专用的性欲处理自慰套,随心所欲地使用。只有你能发泄无法压抑的欲火。”
妈妈口中说出的每一句话,都让心跳不断加速。
蕴含在其中的言灵,让慧辉回想起当时的情景,熟悉的自家房间逐渐染成纯白,让我产生待在病房里的错觉。
如果当时把妈妈——那位传闻中的美女护理师当成性处理道具的话。我自觉到心中的雄性部分正流着口水。
“和工作中的妈妈……做爱看看?”
我呼吸急促,大大地点了点头。
※这里是病房。我躺在纯白的牢笼中,仰望着纯白的天花板。
“打扰了。身体状况如何?”
帘子一拉开,妈妈便一如往常地前来探视。
自从知道我的状况,说要私下管理我的身体状况后,她便像这样频繁地露面,以减轻压力的名义和我聊天。
托她的福,我告诉妈妈自己的状况很好。
“这样啊。最近你好像变得很有精神呢。身体健康是件好事……呃,咦?那个……那是……”
妈妈的视线一望向我的下半身,声音便混杂着动摇。
毕竟我的胯下膨胀得像搭起帐篷一样,即使从远处也看得出来。
即使是平常冷静的她,看到这种东西也很难保持平静吧。
她的脸当然立刻变得通红,视线也紧盯着那里。
“你好像真的很有精神呢……不对,那个,没关系的,你别在意。住院的话,这种事应该会害羞到做不出来吧,这么一来就会渐渐累积起来对吧?这完全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是我自己要看的不对。”
即使目睹我的丑态,她也对生理现象表示理解,没有责备我。
即使如此,她还是慌张地将视线移向我的脸,但下腹部的肿胀不时夺走她的目光。
在知道其存在感的情况下,要她别在意才是强人所难。
妈妈切换语气说“可是”,然后像是要说服我似的看着我的眼睛开始说道:
“难受的时候必须好好说出来才行哦。你就是这样,才会在工作上也勉强自己。不只是身体状况,如果小鸡鸡难受的话,请你好好告诉我。如果你希望我处理你的性欲,我随时都可以帮你。”
我首先怀疑自己的耳朵。对于这句玩笑话,我无法掩饰困惑。
然而妈妈却以极为真挚的态度,像是在说“这有什么好笑的”般继续说道:
“我不是说过要管理你的身体状况吗?如果性欲累积在体内不射精的话,就会累积压力,说不定又会变得不舒服,避免这种情况发生也是妈妈的职责。不嫌弃我的小穴的话,随时都可以让你使用。”
为了健康而关心自己确实很令人感激。
话虽如此,连性处理都交给对方的话,就伦理上来说也会令人犹豫。
自己有未婚妻,随便提供自己的身体——而且还是作为性处理用的道具,实在不是一件好事。
我像在劝戒对方般说道,但此时妈妈已经脱掉了内裤。
“没关系。这终究只是处理性欲的应急措施——请当作是用我的小穴代替自慰棒进行自慰。因为不是做爱,所以不算出轨。而且……正因为是你,我才想为你效劳。我希望你恢复健康。如果是其我人的话,我才不会做到这种地步呢。用我的身体让你舒服地射精,如果这样就能让你恢复健康的话,那我身为妈妈就太幸福了。”
堪称妈妈楷模的奉献精神非常了不起,被说到这种地步,我也没办法反驳了。我乖乖地接受她的提议,脱下裤子,露出勃起的男根。
半裸的妈妈跪立着跨坐在上面。她只有上半身穿着白衣,下半身则是全裸。丰满的大腿跟臀部自不用说,连性处理用的淫穴都一览无遗。
在医院的房间里做不该做的事。这种悖德感如实传达过来,我发出声音吞了吞口水。
“要对其我患者保密哦。我们不要被发现,偷偷来吧。”
妈妈如此低喃,以熟练的动作将肉棒引导至性处理穴。她将前端抵住入口,就这样坐下去,噗滋噗滋地含进嘴里。
“嗯……呼……全部进去了……怎么样?会不会很紧或很痛……这样啊。那就好。话说回来,好大呢。你平常都会勃起到这种程度吗……原来如此。大到这种程度的话,或许只有我这种程度的肉穴才能容纳呢。你女朋友应该很辛苦吧?平常做爱时,或许会因为在意对方而无法舒服起来,但这次是为了健康而进行的吐精处置,所以请用跟自慰时相同的感觉,只想着射出精液,尽情地享受吧。”
“我要动咯。”妈妈上下移动腰部。她小心翼翼地不让周围的人发现,以不发出声音的抽送方式,让妈妈的下半身吸吮肉棒。
即使已经品尝过好几次——不,是第一次品尝到的膣穴触感,实在是笔墨难以形容,沾满粘液的皱褶来回舔舐龟头,异次元的快感令我不禁发出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