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儿玉指轻解腰间系带,锦缎长裙如秋叶般悄然滑落,堆叠在她莲足之侧,露出雪白娇躯。
她正值豆蔻梢头,柳腰纤纤若流纨素,一握堪怜。
曲线似春山含雾,婉转若洛水回波。
再观其玉腿修直如竹,行时若芙蕖曳清波,丰臀圆润似月满琼台,静处犹见霓裳抱云姿。
最是那私密处,稀疏的青丝如春日初生的嫩草,轻覆在玉门之上。
两瓣花唇紧闭,透着处子特有的娇嫩粉红,嫩穴便藏于其中。
“你除了献女,便再无其它可取之物了吗?”沈砚摇了摇头。
赵青松闻言一怔,连忙赔笑解释:“仙师有所不知,玉儿可不是普通的女子啊!前仙师曾说,她体质异于常人,叫什么……极……极什么体来着!”
沈砚眉头微挑,脸上终于浮出一丝诧异:“极阴之体?”
“对对对,正是极阴之体!”
“玉儿自幼便与常人不同,每逢月初,便会浑身寒气逼人,近之者若坠冰窖。近年来这症状触发得愈发频繁,每次发作都要燃上三大盆炭火方能缓解。那位前仙师曾言,此体乃是万中无一的至阴之躯,正是修道者的上好炉鼎……”
沈砚停下脚步,俯身蹲在玉儿面前,伸出两指,抵在她的额心。一缕肉眼难见的灵气顺着指尖渗入,在玉儿体内游走,闭目感知片刻后睁开眼。
“嗯……确实是极阴之体。而且阴气已经开始在经脉中淤积。若无相应法门调和,或摄入充足阳气制衡,待到十六七岁时,体内阴气必然反噬五脏六腑。届时生机断绝,再无回天之力。”
堂内陷入短暂的沉默,赵青松额头的汗水顺着鬓角滑落,他不知道沈砚是何意思,也不敢催促。
沈砚若有所思地看着玉儿,似在权衡什么。良久,他终于微微颔首:“此女倒是可堪一用。”
“明日午时,你自去云来院寻我,我当指点你一二。”沈砚淡淡吩咐。
赵青松闻言大喜过望,“噗通”一声重重跪下,连连叩首:“多谢仙师!多谢仙师!小人定当准时前往,认真求学!”
……
沈砚倚坐在车厢一角,半阖着眼,似在假寐。
玉儿端坐在对面,双手规矩地放在膝上,目光低垂望着自己的十指。
然而若是仔细观察,便能发现她唇角勾起的那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你会些什么?”沈砚忽然睁开眼,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少女的变化。
玉儿像是被突然的话音吓了一跳,慌忙端正坐姿,双手紧紧握在一处:“回仙师的话,小女自幼学习歌舞琴箫,棋书画艺样样皆通。”她顿了顿,脸颊泛起一抹绯红,声若蚊蝇,“深闺房事,也亦略知一二。”
赵青松倒是别有用心,把女儿当做顶级艺伎在培养。不过想想也是,以她的体质和容貌,若是调教得当,确实能卖个好价钱。
因其特殊体质,玉儿周身始终萦绕着一股清寒之气,竟让炎炎夏日的车厢变得清凉宜人,恍若浸于山涧寒潭。
“倒也别有一番妙用。”沈砚心中暗自失笑。
……
正午时分,光和日煦,沈砚带着玉儿回到了云来院。
喜凤正带着杏儿她们在廊下闲坐,见沈砚回来,都起身相迎。
“公子。”喜凤盈盈一礼,目光却落在玉儿身上。
玉儿也俯身行了一礼,柔声道:“玉儿见过主母。”
喜凤慌忙将她扶起,道:“玉儿不必多礼,我和几个丫头也不过是公子身边的下人,哪里当得你这一声主母。”
几句寒暄,气氛已然亲近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