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先出去吧,我想自己呆一会儿。”安昭惠不是对小鲜肉痴迷的小女孩,她被这么一个女儿的细狗学生猥亵感到了某种耻辱,但越是耻辱反而越让她激动。
“是,安总。”秘书毕恭毕敬的退了出去,安昭惠高大丰熟乳白的胴体也忽然松懈下来。
她靠在巨大的老板椅靠背上,闭着眼睛,熟肉大长腿摞起二郎腿夹磨起来。
她一只雪白的大手紧抓椅子扶手,另一只手则紧抓着手机。
她在忍耐着,因抓扶手太紧而胳膊颤抖着,宏伟的胸脯剧烈起伏,蜜熟肉体深处的瘙痒让她全身的血液都在升温。
两条丰腴修长的丝腿摩擦得越来越用力,包臀一步裙几乎被撑破。
她实在受不了,抓着扶手的左手突然松开探向裙底,但在进入之前的一刹那猛然急刹车抓住裙摆。
她后槽牙似乎都要咬碎,胸口的起伏让衬衫纽扣摇摇欲坠。
她稍缓几息,打开手机锁至极按了紧急联系人,很快另一边传来了丈夫(也是前女婿)慵懒的声音。
“怎么了老婆?”声音像是刚睡醒。
“呃……老公,我忍得好辛苦……可不可以让我自己解决一下?”她左手还紧紧攥着裙摆,美腿的紧压的蜜肉拉抻着丝袜的强度。
“今天怎么这么快就忍不住了?”
“呃啊……”安昭惠呼出一口颤抖的热气,“刚才遇到点情况……”于是安昭惠把刚才小王下跪哀求的事说了一遍。
“嗯?就这样?”
“嗯……老公,他差点看到我大腿里面在震动……”
“呵呵,不只是这样吧?老婆?是不是他碰到你的淫脚让你有什么非分之想了?”
“呃……”
“快说,荡妇!”
“他给我磕头,头压在我鞋面上了,我特别想一脚踩在他脑袋上……他还抓我高跟鞋……”“你是不是想把脚趾塞他嘴里?”“不,我想把鞋跟插他嘴里。”
“那你为什么没做?”
“老公……我不能……我的身体是主人的……我的心是你的……求你,让我自慰一次好吗?你说让我怎么做都行……这也是主人给你的任务……帮他调教我……调教你熟透了的贱狗老婆……呃……老公……”安昭惠颤抖诱惑的声音中充满了冲击理智的欲火,这些自轻自贱的话让她更加激动。
她自从跟闺蜜、两个女儿一同成为本市黑帮太子赖小银的M以来,事业更上了一个台阶。
常年砸钱锻炼保养得非常好的欲求不满的肉体也终于得到了释放。
在主人的灌溉下她迎来了人生的第二春愈发的明艳欲滴,同时也对主人愈发的死心塌地,羞耻心的底线一次次的被突破。
赖小银可不想这样一个品貌极其难得的熟奴被玩废了,成为一只不知羞耻没有下线的淫畜,于是让她主动接受了催眠。
本来她的丈夫于春龙,是她大女儿林檀曦的老公。
但处于赖小银的恶趣味让她们结婚,无非是为了羞辱她们,顺便缓解一下他经常发作的孟德综合症。
但这次却派上了用场。
于春龙本就是安昭惠的女婿,身为大学体育教师长相阳光帅气身材高大强健,让安昭惠本就对他很有好感。
而催眠之后让她“爱”上这个女婿丈夫,更以此为基础给她灌输了贞操概念也让她被摧毁的羞耻心又被重塑。
这之后感觉立竿见影,她从一只被调教得无时无刻都只会追逐肉欲性奴变成了人前高冷霸道、人后淫奴大奶牛的女总裁。
让赖小银非常满意。
不过她的道德观和羞耻心与正常人并不一样。
因为她深爱丈夫,所以她每当没调教时都会出现对丈夫深深的愧疚,对自己肉体被丈夫外其他人玩弄的羞耻。
而她的丈夫作为赖小银的绿奴也经常责备她“出轨”让她的“愧疚”和“羞耻心”不短经历崩塌和重建。
同样奴性深重的夫妻二人每一次内心底线的崩塌和重建都是莫大的性刺激,让她们在一个个轮回中不断挣扎也不断享受。
比如今天她夹着电动阴道哑铃上班就是丈夫的要求,为了惩罚她半个月前去做主人的任务时的“出轨”行为,让她“被干松了贱屄重新紧回来”,没有命令不许擅自自慰。
她的小穴早就锻炼得紧窄有活力,但丈夫命令简直比圣旨还管用,每当她要违反丈夫的要求时不可化解的愧疚感就会汹涌而来,身体越是难受反而越会让她产生一种“赎罪”的感觉,让她勉强对抗性欲。
但今天她“女S”的性癖被意外撩拨了出来,让她欲火中烧,不得不给丈夫打电话“请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