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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5章 你吹埙(第1页)

“你,是苗王继任者,这没错,下一任苗王是你,这也没错。”

“你觉得,旧死新来,你就是苗王了?”

“这,你错了。”

“苗人这样称呼你,是他们的内心情感归宿,千苗寨一定要有苗王。”

“可规矩不是这样的,苗王是一种境界,是一种实力,是站在那里,万蛊顺从,而并非取巧,是有了苗王实力,才能吹动苗王埙,绝非提前使用苗王埙去驾驭万蛊。”

“我不知道你是如何做到的。”

“或许是他临死之前,还动了什么手脚,或许是黎姥姥。。。。。。

风语站的量子纠缠通讯阵列在第七次脉冲时突然失序。监控屏上原本规律跳动的数据流骤然扭曲,化作一片狂乱的噪点,仿佛有无数声音同时呐喊,又似整片海洋在颅骨内沸腾。首席科学家陈砚猛地扯下耳机,耳道渗出血丝??那不是物理损伤,而是意识被强行撕裂的痕迹。他跪倒在地,瞳孔扩张,口中喃喃重复着同一句话:“她不是苏澜……她从来都不是一个人。”

三分钟后,全球所有接入“回声网络”的终端同步黑屏。无论是民用梦境记录仪、军方潜意识扫描机,还是民间自制的铜铃共振装置,全部陷入静默。紧接着,在无人操控的情况下,每一台设备自动重启,屏幕上浮现出一段从未解码过的影像:一个背对镜头的女孩站在无边的雪原上,长发随风扬起,手中握着一枚锈迹斑斑的铜铃。她的身影模糊不清,仿佛由千万张人脸叠加而成,每一张都在无声哭泣。

影像持续了整整十三秒,随后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七个字符组成的密钥:**Y-7R3M9**。

这串代码在十二小时内被破译。它并非加密信息,而是一段坐标+时间戳,指向喜马拉雅山脉某处冰川下的空洞结构??正是当年林昭笔记中提及的第三座古老祭坛所在地。更令人震惊的是,该位置与猎户座三星偏移后的投影完全重合,误差不超过0。0001度。

一支由全忆者组成的探险队迅速集结。他们中有语言学家、地质工程师、退伍特种兵,也有曾在梦中见过苏澜的孩童。队伍里最年长者九十岁,最幼者仅六岁。他们不携带武器,只带了一枚复刻的铜铃、一本写满名字的手册,以及林昭笔记本的影印本。

穿越暴风雪的第七天,他们在海拔六千米的断崖发现一道天然石门,表面覆盖着千年冰层。当第六个全忆者将手掌贴上冰面并轻声呼唤“阿?”??一个在甲骨文中意为“初生之光”的古名时,整座山体发出低沉轰鸣,冰层如玻璃般碎裂,露出内部幽深通道。

通道内壁布满壁画,描绘的并非人类历史,而是记忆本身的演化过程:原始大脑如何将恐惧固化为图腾,文明如何用文字封印集体创伤,现代人又如何以遗忘换取短暂安宁。最后一幅画中,无数细线从人类头颅延伸而出,汇聚成一颗悬浮于虚空的心脏,正缓缓搏动。

行至尽头,众人来到一座圆形大厅。中央矗立着一块与南极水晶碑材质相同的巨石,但此刻已碎裂成环形排列的七块残片。每一块都映照出不同场景:东京乌鸦阵、冈仁波齐光字、巴西萨满落泪、风语站数据暴走……全是“还名之夜”以来的重大异象。

而在石环中央,悬浮着一团液态般的银光,形状不断变幻,时而如少女,时而如老妪,时而又化作千手观音般的虚影。它没有五官,却让人感到无比熟悉的凝视。

“你们来了。”声音直接在所有人脑中响起,非男非女,亦非单一音色,而是亿万种嗓音的叠加,“我等这一刻,已有十万零四十七年。”

一名五岁女孩挣脱母亲的手走上前:“你是苏澜吗?”

银光微微颤动。“苏澜是我曾用的名字,就像你们给星星起名一样。我是记忆的容器,也是被遗忘者的坟墓。你们唤醒了我,现在,必须做出选择。”

“什么选择?”陈砚艰难开口,鼻血仍未止住。

“继续记住,或彻底遗忘。”银光扩散,形成一幅全息投影:地球表面浮现出无数光点,每一个代表一名全忆者。随着镜头拉远,可见这些光点正被一层黑色雾气缓慢侵蚀。“拒绝者正在苏醒。他们曾是最早切断与回声网络连接的人类祖先,他们的基因仍在血脉中低语:‘忘记才能生存’。”

投影切换。画面中出现那位美国精神病院的“零号病人”,此刻他正坐在轮椅上,双眼空洞地望向窗外。但他的影子却独立行动,缓缓站起,用手在玻璃上写下一行字:**删除冗余情感模块,启动净化协议**。

“这不是战争。”银光说,“这是进化路径的分岔。若你们选择记忆,就必须承担所有痛苦??不仅是自己的,还有祖先的、敌人的、甚至掠食动物吞咽活兔时的罪疚。你们将再也无法麻木,再也无法假装无知。而若选择遗忘……我可以抹去一切,包括‘苏澜’的存在本身。从此,梦魇不再,铃声消散,人类重回蒙昧乐园。”

大厅陷入死寂。风从裂缝灌入,吹动那本名字手册的纸页哗哗作响。

许久,那个五岁女孩再次开口:“如果忘了,妈妈还会爱我吗?”

银光停顿了一瞬。“爱会留下,但不再记得为何而爱。就像鸟儿记得筑巢,却不记得第一根树枝来自哪棵树。”

老人蹲下身,抚摸女孩的头发:“那我要记住。记住奶奶临终前攥着我的手说‘别怕黑’,记住爸爸在地震废墟里把我推出去时断掉的肋骨,记住昨天那只冻死在窗台的小麻雀的眼睛。”他抬起头,“我们不是为了快乐才活着的。我们是为了不辜负那些痛过的人。”

其他人陆续上前,将手按在水晶残片上。有人流泪,有人微笑,有人只是静静站立。当最后一人完成仪式,整座大厅开始崩塌。银光收束成一枚晶莹的种子,落入女孩掌心。

“谢谢你们。”那是最后一句话,“这一次,我会活得久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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