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就要用手去掀江远鹤的衣服,但却被人拉住了手腕。
“别动。”
温迟栖立刻停住了手,生怕碰到江远鹤的伤口,“肚子伤到了吗?”他小心翼翼的江远鹤重新整理了衣服,露出的十指纤细漂亮。
“嗯,被捅了一刀。”
江远鹤的说话时脸上没什么情绪,甚至说完后习惯性的安慰温迟栖,“没事,现在已经好了。”
“你这还叫没事啊!”
温迟栖着急对着他喊道,眼泪又掉了下来,漂亮的双眸看向他盖着被子的身体,呼吸加重,手腕在江远鹤的控制中挣扎。
“冷静。”
江远鹤对着他命令,手顺势从手腕向下拉住了他的手指,和他十指相扣,“不要激动,吸气。”
温迟栖下意识跟随着他的指令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随后又在他“吐”的指令中,把那口气吐了出来,胸膛随之起伏。
几次下来。
他的情绪有所平复,但眼泪还是止不住向下流,连一句完整的话都无法说出来,江远鹤替他擦干之后又掉,掉了之后又擦。
五分钟后,他放开手,温迟栖也止住了哭声,他吸了吸鼻子,拿起江远鹤的手替他自己擦干眼泪,可怜巴巴的说。
“你疼吗,哥哥?”
温迟栖用手心疼的摸了摸江远鹤的脸,声音哽咽,“我好疼,我心疼你,他怎么可以这么对你。”
他的语气带着愤怒,但因为怕惊到江远鹤这个病人,说话时,温迟栖刻意压低了声音,导致听起来有些软。
“是谁伤的你啊,哥哥。”
他每说一句话,都要加一声哥哥,像是要把哥哥两个字当作语气助词来用,又像是要把这些年没有喊完的哥哥全部给喊个遍,湿漉漉的目光像只毛茸茸的小动物。
温顺又乖巧的模样,让江远鹤想起他还未成年,以及刚刚成年,每天黏在他身边的样子,目光柔了几分,喊他。
“宝宝。”
“我在啊。”
温迟栖应了声,把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脸颊上,又重复了一遍刚刚的问题,“哥哥,是谁伤的你啊?”
江远鹤顺势摸了摸他的脸,手指向下按住了他的唇,但并没有其他动作,也没有回答。
温迟栖看着他的脸和身体,迟疑了几秒后张开嘴,含住了他的手指,有些生疏的用舌头去舔,但眼睛却在看着他的脸,像是在等待着他的回答。
江远鹤笑了声,视线向下,凝视着温迟栖因为舔他的手指而不断滑动的喉结,慢条斯理的用另一只手去玩弄他的喉结,去掐他的脖子,声音冰冷。
“一个见不得光并且愚蠢至极的私生子而已。”
温迟栖愣在原地,他想回答江远鹤的话,想安慰他,想抱他,但他的脖子被人掐着,嘴人被人堵着,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声,江远鹤松开他的脖子,言简意赅的命令。
“继续,舔。”
温迟栖的睫毛颤了颤,在次用舌头包裹着他的手指,慢慢的舔舐着那根带着薄茧的手指,舌尖被磨发麻。
而江远鹤靠在床头,眉眼平淡的看着他动作,温迟栖有些害羞的把口中的手指向外抵了抵。
下一秒,他的脖子就被人掐着,脸瞬间涨红,那根手指又被江远鹤强制性的塞进他的嘴里。
“让你吐了吗?”
温迟栖被他训的浑身颤了颤,下意识的又开始舔舐着口中的手指,但江远鹤的手时不时的掐紧他的脖子,时不时的松开。
温迟栖的嘴和舌头,也跟随着他的动作停或动,他的脸上有着一片被情欲沾染的红,睫毛上的泪水摇摇欲坠。
比起刚刚心疼哭的,这次更像是被他心疼的对象给“欺负”哭的。
江远鹤懒懒的抬起眼皮,只一眼,温迟栖就知道他想要做什么。
他用嘴含着江远鹤的手指,羞涩的把自己的脸慢吞吞送到江远鹤的嘴边。
送给他舔,送给他亲。
在送达期间,温迟栖为了避免江远鹤在他做动作的时候,猝不及防的深入,他还特意轻轻咬住了江远鹤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