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后。
温迟栖似乎是哭累了,困很快,他的呼吸就变得均匀起来,脸也在睡梦中从被子中挣扎着露了出来。
因为长时间处在温热的被子中,导致温迟栖的脸颊泛着淡淡的粉,嘴唇也变得很湿很红,像是在睡梦中被人用舌头偷偷舔过一样。
呼吸间他的喉结会轻微的上下移动,胸膛也随着心跳起伏,他的肤色很白,脸也很小,精心雕刻的五官落在脸庞上,显得他的脸清纯又漂亮,无端吸引着人的施虐欲。
莫名的想让人用手掐住他脆弱的脖颈,按住他轻微移动的喉结,掌控着他的呼吸,感受着他在手下跳动的血管和流动的血液。
凌晨三点左右,病房的门发出轻微的声响,微凉的风和病房走廊中的消毒水味裹着一位穿着黑色风衣的男人走入病房。
他的身高目测有186以上,风衣下摆随着风而飘动,他的上衣和裤子裹得很严实,但却依旧掩盖不住他包裹在衣服下的肌肉,像是一把蓄着力的弓,每一缕线条都透着沉稳的张力和膨勃的力量感。
袖口被他随意的挽至小臂,青色的血管埋在冷调的肤色下,那股力量感便很明显的显露在他裸露在外的那节手臂上。
江远鹤漆黑的瞳孔一点点扫过房间内的边边角角,像是在审视着自己领地的野兽,又像是在找这房间内有没有藏第三个男人。
最终江远鹤将目光停留在躺在病床上睡觉的温迟栖身上,他沉沉的盯了几分钟后,走进站在温迟栖的病床前。
江远鹤面无表情的拿出口袋中的药,熟练的拆开药的包装,俯身将两片黑色的药一前一后的塞入熟睡的温迟栖唇中。
其中一片是熟睡的药,而另一片则是春。药,这两片药对人的身体不会有任何副作用,并且他们很早之前也玩过这类的情趣,温迟栖对此并没有表现出任何抵触,甚至还在醒来后对着他黏腻的说。
“哥哥,我在睡梦中觉得好舒服哦,但是在梦中我看不清你的脸,我想看你。”
联想到过往,江远鹤冷硬的神色有些褪冰,但很快就又冷了下来,他看着温迟栖的喉结下意识的滚了滚,将药吞了下去,几分钟后。
温迟栖从喉咙间溢出几声极轻的哼叫,像是刚出生的幼崽动物发出的微弱声响,他的鼻尖溢出了晶莹的汗珠,脸颊白里透粉,湿润的唇瓣微微张着,小幅度的喘着气。
好热、好奇怪……
温迟栖在睡梦中不适的翻了个身,整个人背对着江远鹤,他将莹白的脚从被子中伸了出来,脚背透着淡淡的粉。
但脚趾上却有着大小不一、深深浅浅的的牙印,像是由两个男人同时留下的。
……还是好热。
温迟栖哼哼唧唧的扯掉盖在自己身上的被子,将自己的身体从被子中露了出来。
他雪白的身体上到处都是牙印、吻印,以及掌印,看起来像是熟透的果实,轻咬一口就会漫出甘甜的汁水,但这不止有他留下的。
江远鹤的目光沉了下来,整个房间瞬间透露着一股极闷的压抑感。
他坐在床边,带着薄茧的手抚摸着他的身体,温迟栖瞬间颤抖起来,眼泪也落下来,他在睡梦中像个小孩一样含糊不清的说。
“哥哥我好痛……”
江远鹤的动作顿住,他观察着温迟栖被欺负很惨的身体,身影隐匿在黑暗中,良久后,他抱着温迟栖去了浴室。
水声淅淅沥沥的落下,江远鹤将温迟栖从里到外、从上到下仔细的清洗了一遍。
清洗完后,他先是抓着温迟栖的腿,随后像野兽一样标记在他的脖颈、脸颊、以及肚子上,像是在用这种方法来将温迟栖占有。
在迷迷糊糊中,温迟栖感觉身体很热,很黏,但鼻尖的味道却是熟悉,于是他很乖的任由那个人做弄,甚至还主动的抱住了那个人的身体蹭了蹭。
江远鹤的呼吸重了几分,但却并没有在继续下去,他抱着温迟栖上了床,将他塞入自己的坏里,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下午。
金色的光打在洁白的病床上,温迟栖在一片暖意中醒来,他“唔”了一声,不太清醒的动了动仿佛被人殴打过的身体。
下一秒,温迟栖就感受到他的后背抵上另一个人男人的身体,身体也被另一个男人的手臂环住。
温迟栖瞬间僵硬,他猛得转过身,和江远鹤四目相对,整个人瞬间从梦中清醒过来,昨天的记忆瞬间扑面而来。
温迟栖的脸红了又白,最终定格在面无表情的模样,但他的长相太软,面无表情时也并没有给人多大的威慑力,看起来像是小猫在板着脸。
“早。”
江远鹤跟过去一样给温迟栖打招呼,手指向下先替他揉了揉他红肿的腿,随后向上揉了揉在他白天时被过度使用的腰,以及他破皮的上半身,最终在他的额间留下一个吻。
“宝宝,还痛不痛?”
温迟栖感受着江远鹤揉捏的力道,听着他怜惜的话,眼中一片迷茫,他愣住,视线向下,看向自己肉眼上去像上去极其凄惨、恐怖的身体。
昨天被他们一起完之后,温迟栖感觉自己浑身都是痛的,但现在却并没有感受多少痛感,他的身体像是被人仔细的上过药,凑近闻,还能闻到淡淡的药香。
近在咫尺的上药人江远鹤看他愣在原地,凑上前,亲了亲他的嘴,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