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听听!
可鼻腔里那股山茶花香混杂着妈妈体香的味道,却像毒药似的,勾得他脑子一片空白,只剩下最原始的冲动,在下腹里翻腾。
“跃进哥,开始吧。”
妈妈身影轻轻一侧,抖掉黄老蔫的大手。
枯如鸡爪的手影,顺势滑落,在顾城眼前,两只手牵起的影子,就这么投射的顾城眼前,轻轻晃荡帘子上。
“大妹子,恁跟说实话那方子,不只是值钱的问题吧?”
纱帘后,妈妈的影子像甩开黄老蔫的手,听得老家伙的问话,动作一僵,轻轻一叹“跃进哥,你要是……”
“我可以答应你一次……”
妈妈的话,让帘外偷窥的顾城如无雷轰顶,整个人僵在原地。
“唉~大妹子,额打几十年前就稀罕恁了。”
“额,真是要想恁身子,早就占了。”
黄老蔫说的义正言辞,可顾城亲眼看见,纱帘上老家伙的影子,动作下流的拉着妈妈玉手,一把按在他大鸡巴上。
妈妈的手腕猛地往回抽,却被黄老蔫那只粗糙、铁钳般的大手死死扣住。
纱帘轻飘,将两人拉扯纠缠的影子投映其上,晃动着,扭曲着,如同他们此刻无声的角力。
老家伙那张沟壑纵横的脸皮凑得更近,几乎快贴上妈妈的倩影,喉咙里挤出破碎的哀求:“大妹子……听额说!”
“额会的方子,全白给恁!一分不要!”
他喘着粗气,浑浊的眼珠黏在妈妈绷紧的脖颈线条上,“就让额……像条老狗一样……呆在恁身边……让额……好好舔舔恁……”
那“舔舔”二字,被他咀嚼得又湿又黏。
“额发誓!绝不硬来!”
老家伙急急补充,手指却在她腕骨上暧昧地摩挲了一下,肌肤相触的地方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恁家小子……那个市长的位子……额那方子,就是顶顶要紧的敲门砖,对吧?”
黄老蔫的影子,紧紧挨着妈妈纱帘后模糊却诱人的轮廓,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亲昵:“就是……就是连着按摩的时候,手底下兴许,会稍微,比刚才再过点线,嘿嘿……”
他故意停顿,让那“过点线”的暗示在灼热的空气里弥漫。
“……恁……别恼……”
妈妈挣扎的动作,随着他一句句剥开利害关系、又用赤裸裸的欲望涂抹上情色的言语,像被抽走了力气,渐渐僵止。
纱帘上,那原本抗拒扭动的曼妙剪影,凝固了。
过了仿佛一个世纪那么长的死寂,一声极其轻微、带着认命般颤抖的鼻音,从帘后逸出:“嗯……”
顾城像尊石雕般钉在纱帘外,怒火和屈辱在胸腔里炸开。他绝不能让妈妈为了他的前程,向这个披着忠厚皮的老畜生献上肉体!
就在这时——“哗啦——!”
面前的纱帘被一股粗暴的力量猛地扯开!
全家桶:又乱又绿,我家成祖孙三代的淫窝31~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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