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笔!快!”
两个保镖手忙脚乱递上纸笔。
黄老蔫抓起笔,刷刷刷写得飞快,纸上转眼爬满了龙飞凤舞的字。
写完,他抬手重重拍了下赵天的肩膀,摆出一副长辈架子:“顾怂,记着,人呐男女都好这口。你看额。”
他把干瘪的胸脯拍得啪啪响:
“眼看奔七十的老汉了,不是额吹!试过的娘们儿,没一个说不好的!”
他唾沫横飞地吹嘘着,那双三角吊梢眼,却像钩子一样,死死剐着旁边的妈妈。
顾城听得怒火中烧,猛地低下头,牙关咬得死紧,才压住没当场发作。
“是嘞!是嘞!”
赵天这淫棍哪能不懂,赶紧赔笑拍马屁:
“老叔!您是这个!”他竖起大拇指。
“那可不!”
黄老蔫更来劲儿了,眼珠子黏在妈妈身上抠不下来:“老汉我,模样不咋地,可床上功夫?嘿!那叫一个常山赵子龙!杀她个七进七出,眼都不带眨!”
妈妈绷着脸,扭头看向窗外。
赵天心领神会,舔着脸凑得更近:
“老叔,有啥……秘方没有?”
“你?”
黄老蔫斜眼瞥他,手指“笃笃”地敲着刚写好的药方,“不行!病好之前,想都别想!不然,大罗金仙也救不了恁嘞狗命!”
瞅着赵天瞬间垮下来的脸,老家伙又假惺惺拍拍他:“急啥?不能真刀真枪干,还不兴你过过眼瘾?吃了额的药,明儿就让你有劲儿!至于啥时候能好……”
赵天眼珠都红了,生怕他说出个十年八年,直接砸出个天价:
“老叔!一个亿!治好它!不能再久了!”钱他有的是,他可等不起!
“嗯,”黄老蔫满意地哼哼,眼神故意瞟向旁边的顾城,“比额那大侄子……懂事。”
顾城脸色铁青:“黄老蔫!你——”
妈妈嗔怪的目光立刻扫来。
顾城硬生生把话咽回去,腮帮子咬得鼓起,忍!
就在这时,赵天身后那两个一直竖着耳朵听的保镖,黑人皮埃尔和白毛子伊万,也憋不住了,急切地问:
“老叔!我俩……这病?”
黄老蔫叼着旱烟的嘴一歪,眼皮懒懒一抬,扫过两人壮硕的身板,贼笑嘻嘻的吐出三个字儿:
“脱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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