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口中呻吟低微,却透出一股子让男人骨头都酥掉的媚意和羞意,罗摹此刻的心情何其激动,以前做采花贼的时候尽管也勾搭了许多女子,不少小家碧玉、大家闺秀都在他这肉屌和指法下被弄得情窦初开、忘乎所以,可比起怀中这江南第一美人,却仍是云泥之别。
冰清玉洁、亭亭玉立,在他手指掐、揉、撩、挑、抓、揪等等淫玩作弄下,已从凝脂白玉般的肌肤下透出情欲的淡粉,罗摹深知这是前戏已经做够,便又挪了挪屁股、把身体给压上前去,在这古琴之后把欧阳雪给按在了蒲团之上,面对面地看着她清媚绝色的娇魇是如何绽出羞怯含春,玲珑玉体又是如何透出水嫩蜜意。
却也不知道真的候九,和还距离姑苏城有着一日路程的宇文逸看到这一幕,又该是如何窝火。
反正罗摹管不着,现在更不会去想,两只眼睛完全被这仙子似的少女给吸引住,自上到下的好好打量了一遍,从那一对从抹胸中脱出、宛若一双白玉大碗倒扣般挺在身前的丰盈雪乳,再到她平滑纤秀的美腹,最后才是那能把男人魂儿都给勾去的颀长嫩腿和粉胯中间透出蜜意水液的白虎一线天。
美,美,美!
定然是天生的尤物,极品的好炮架!
他是越看越兴奋,已经憋不住裤头那根怒龙的闹腾,分出那正揉着少女美乳的手,便把胯下那根狰狞健硕的东西给解放了出来。
粗长、坚硬、巨大、火热……这还是欧阳雪第一次看到男人的这东西,心尖儿都不由为之一颤,生出一股既恐惧、又莫名兴奋的情绪。
她不知这正是自己内媚之体所产生的作用,故而才会让她娇躯这样敏感,被男人随意一碰就止不住地流水儿喷泉。
正此时,罗摹已经压了上来,一双手先是挽住少女两条匀称雪腻的大腿,将这倾世少有的便器给架在了腰间,而后才折叠向上,把她一对秀气精致的小脚丫给扛在了肩头,却并不急着撩开欧阳雪玉胯间这最后一层防护、把胯下青筋虬起的肉蟒给钻入到那湿腻粉嫩的幽穴蜜洞中,而是把这滚烫的阳物趴在她微隆的饱满阴阜上,开始慢慢地前后摩擦起来。
虽有春水润滑,但少女的初次开苞,总归是痛的,若想要日后长长久久,那必然需要先得到她的心才行……
腰杆前挺,带着肉棒在欧阳雪纯白冰滑的亵裤上摩擦,霎时凉润和火热一并自穴瓣外袭来,引得这江南美人娇躯不由自主地一阵哆嗦,好看的俏脸上也将两条秀眉蹙起、美眸紧闭,想要绷紧长腿儿和玉屄来抵御这股刺激,却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又从一线淡粉的壑谷中“咕叽咕叽”地吐出一汪春泉。
“啊……不,不要……”
嘴边的一个“痒”字终于还是没有说出,被欧阳雪吞到了喉咙里,她还是觉得把这感受说出来太过羞耻了。
可若是不讲出口,她又觉得好难受。
殊不知她这番女儿家欲拒还羞的表现全被罗摹看在眼里,那一道道轻哼、一声声嘤咛已经钻到了他的心里去,终是让他只用肉棒磨了磨这才女散着幽兰清香的花穴几下,就按捺不住手脚,把那一层被淫液染湿、浇成泥泞狼藉的亵裤给撩到腿根,露出欧阳雪娇嫩白皙的无毛粉穴。
咕噜——罗摹咽了咽口水,忽而觉得自己这小半辈子都白活了,他虽是花场老手,所见过的美人女子颇多,却从未有一人能拥有这般白净光洁、剔透稚嫩的一线天来,当真是一根萋萋芳草都无,全然是一片炫目的象牙雪腻。
‘这,这才是最完美的一线天!’
罗摹心头狂喜,再看向欧阳雪的眼神也变了,浑似一头没吃过肉的猛兽,瞳孔中尽是贪婪和淫邪,仿佛恨不得把这名剑山庄的大小姐吃干抹净、囚成他自己的禁脔欲奴一般。
也怪不得他这般疯,也唯有采花贼才知道,这般名器有多么珍贵,放在任何时代被识货的人发现,那都定是艳压一世,与那西子一类齐名。
许多女子其实也有所谓的一线天,可却难能如欧阳雪这样真真正正地闭阖成一道狭长淡粉的蜜裂,大多还是自然地扩了一个椭圆,哪像她,好似一条玉溪横过、在这馒头状的阴阜耻丘上开了一条小缝,给人的感觉也如她本人一样清雅秀丽、纯洁无暇,周遭肌肤也同她长腿雪肤般剔透娇嫩、霜雪堆砌。
同时,江湖上也一直都有传言称,女子为白虎最是淫荡,此话真假,罗摹最有发言权。
‘不过是因为没了这腿心耻毛的阻碍,更敏感了些,能把行房事的销魂给大大提高罢了。’
‘但,仅仅是用手指自渎都能让许多女子上瘾,真尝了这性欲甜果,白虎女意志不坚定些,说不得真会渴求不满,倒也符合那些老狼说的淫荡二字。’
‘也不知道欧阳雪如何?’
罗摹心中暗想,已是把胯下肉根往前挺去,只消用肉棒顶她一顶就知。
肉冠一点点挤开两瓣娇嫩的花唇、向内艰难顶入,欧阳雪到底还是少女身段,罗摹的阳物对她而言还是太过巨大,饶是刚才做足了前戏、有了淫液滋润,如今插入起来还是阻碍重重,只能看着龟头在他强行的顶腰抽送间慢慢没入她白皙无毛的穴瓣。
可也正是这一分紧致,让罗摹舒爽万分,也令欧阳雪秀眉紧蹙、张开樱口痛吟出声:“痛……嗯……痛……轻,轻些啊……”
初经人事的少女从未体验过这般被开苞破穴的痛楚,近乎本能地用两瓣柔嫩滑腻的娇唇去夹紧“候九”那根巨物,可越是抗拒,那种撕裂般的疼痛就越是来的汹涌,蜜肉吸咬在肉棒的快感自然也来的更加迅猛。
罗摹无法形容这种快感,一连数天,他每日每夜想到的都是欧阳雪这张清丽出尘的仙颜,如今这样一个空谷幽兰的大才女此时却被他挽住双腿、把两只嫩足扛在肩上一顿好肏,还因为初次开苞的疼痛而紧咬着他的肉棒,多给他以一种梦幻般的感觉。
不过他也知道,现在还不是最爽的时候,也不能再继续回味,抓紧时间将欧阳雪的处子给夺走才是正事。
霎时腰杆再次用力往前突入,大半截肉棒就没入到了少女的花谷之中,而龟头前端也终于感受到了那一层娇嫩单薄的阻碍,罗摹明白,那就是这位江南美人最为贞洁宝贵的东西,而在触及到这东西的一瞬,他没有丝毫的犹豫,只是奋起力气再度挺胯,让龙首抵住欧阳雪柔韧十足的黏膜向里穿刺而去,几乎是把这处女膜顶成一轮弯月、好似肉套般套在他的性器上,直至它再也承受不住,将那一缕缕刺眼的落红从中溢出,男人才终于停下。
痛苦、满足,还有无法言说的羞涩,感受到自己下体内充实火热的那根硕大,欧阳雪只觉自己身在梦中。
“逸哥哥……”
她不由轻声呼唤,自美丽秀雅的眼角溢出一滴清泪来,让人分不清她到底是得偿所愿,还是察觉到自己被凌辱后落下的悲哀。
而罗摹则选择性地忽略了这一声,整个身心都沉浸在身下少女腿心羞痕紧夹肉棒的舒爽之中。
果然是处子,蜜肉娇嫩、穴瓣紧致,光是开垦就已经让他爽的头皮发麻,不知道再进一步又是何等销魂?
罗摹想到便去做,双手也从欧阳雪纤秀却又不失肉感的雪嫩大腿上转移,似是觉得这样的姿势不方便发力一样,竟是捉住了她那两只小巧的足踝儿,把这江南第一美人的玉胯臀心给岔开到一个淫荡的弧度,旋即那根坚硬似铁棍的肉杵便借着体重狠狠朝下捣去,将这才女的名器嫩屄当做了药臼,一下一下榨的滋滋出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