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哪怕是这样,他脑中也极力幻想,此时正抱着自己,用小手套弄,服侍自己肉棒的,是他自小就认为最漂亮,最厉害的师傅,而并非是那中途把他掳走,又强迫仙子师傅穿着淫浪衣物跪地给自己口交的妖女。
虽然,看着昔日冷冷清清的师傅如此跪地用舌头给自己舔舐鸡巴,确实令他有种难以言喻的淫靡与臣服,也确实让他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刺激与酣畅,恨不得时时刻刻,都和师傅做这种事情,将体内的生命精华毫不保留全都交给她,而非大多数被妖女夺取。
“嗯哼~真的是这样吗~”
眯眼上下打量了一下脸颊发红,身体发烫的少年,妖女轻哼了一声,突然将乳头从少年口中抽出,红绳跟着收回后起身将其瘦小身躯从怀中放到椅子上,自己则魅笑着跪伏在地上,比之叶沐雪还要肥腴柔软的翘臀高高抬起,臀肉撑得开档丝袜愈发薄透显肉,叶茉一惊,忍着因屡动停止而翻涌的燥热与酥麻,刚欲挣扎逃离,可还不待动作便又被妖女强行按住,红绳再度飞出将在空中挥舞的双手绑缚在左右两侧。
“妖女!!”
一阵淫靡熟悉,但又让其害怕的回忆,开始在少年脑中回荡,不安感随之升起。
“你!你要干嘛!”看着前方不断抚摸自己双腿内侧,又虎视眈眈盯着肉棒的妖女,叶茉惊声诧异,紧闭着的双腿在灵力压制下,仍不断尝试挣扎前踢,最终干脆紧紧并拢,却反让肉棒更加一柱擎天。。
有了最开始的半月蹂躏,以及前段时间的调教,对月荷有所了解的少年总觉得,这个妖女笑成这样,定是在想着甚么折腾自己的坏主意。
毕竟这些日子,他已经不止一次,被她用嘴巴,丝足,或是用淫具弄得一滴不剩,肉棒发疼了,哪怕有时肏师傅的小穴儿到快要高潮时,都会被那妖女毫不留情强行拔出,最终被她用嘴吸出来,一滴也不分给师傅。
前者还好,后者则令他难以接受,他想要在师傅身体里播种,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甚至是让师傅怀上自己的孩子,而不是全被妖女当食物吃进肚子里。
“月荷,你……。额哼……。又要……作甚……额!”在此时,不只是叶茉,就连一旁的叶沐雪,也强忍着酥麻入骨的震动,拧眉开口质问道。
“干什么~好阿姊~,我是来教教你,你家小徒儿~是这样用的~”
说罢,月荷意味深长地朝叶沐雪勾了勾月眉,双手强行分开少年紧闭着的大腿,将沉甸甸的卵带,以及与少年瘦小身形全然不同的壮硕肉棒尽收眼底,随即她舔了舔轻薄艳唇,将妩媚俏脸凑到水淋淋的龟头,边轻轻滑略蹭动,边用唇瓣亲吻,粉舌舔舐棒身每一处滚烫肌肤,将男汁与她“阿姊”的晶亮涎液都如同胭脂那般涂抹在鼻梁与脸颊之,令肌肤看着油光发亮,勾人心魂。
与此同时,那根深入二女蜜肉之中的粉棍,翻搅频率陡然加剧,肆意摧残着脆弱娇嫩的屄肉发出声声咕啾地鸣,两股同样清澈的淫浆自两处完全不同,但都肥美异常,来回摇曳的淫牝中喷出,无论从下,或是从后看,都显得春意分外浓郁。
“额……哼………妖女……。额!”檀口的温柔亲吻,俏脸的滑腻温热,与根部的风吹凉意犹如冰火两重天,叶茉脖颈微昂,拼命忍受这从最开始到现在都未曾适应的酥麻与惬意,双腿在仅有的活动范围内不听踢蹬,挣扎,不知道为何,明明是一样的动作,一样的淫靡湿热,只要是妖女所为,他就是能感觉到说不出的刺激与酣畅,哪怕嘴上不说,身体也十分留念。
甚至于,有次他还在与妖女的口交淫吸中,感受到血脉相融的温馨与安详感,这种感觉,自母亲死后,便再未曾出现,哪怕是在师傅身上亦是如此,这究竟是在怎么一回事?
“唔哼……。好像~又变大了一点呢~”尽管少年使劲反抗,可举动却并未影响粉唇舔舐棒身的动作,反让其开始用手掌裹摩最敏感,同时也是在淫戏最重要的肉棒,冲得少年牙齿咬得更紧,呼吸粗重如牛,卵带肉眼可见涨缩。
感觉到变化的妖女转头,千娇百媚的朝脸色及差的仙子开口道:“看到了吗~我的好阿姊~我们家茉儿的肉棒,是这样吃的,要先仔仔细细的舔~,哪像你那样野蛮~直接用吸的~榆木疙瘩~,这可不比得修炼啊~”
“我师傅才不是!额!”
调侃的话语令叶茉刚想辩驳,龟头突然变强的酸胀又将他的话重新压了回去。
月荷轻哼一声,贝齿咬住棒身,抓握住龟头的纤指轻弹,本深耕于叶沐雪白虎蜜肉中的粉滚突然波声猛的抽离,野蛮扯带出大片穴肉,强行阻塞在穴腔中的淫浆顷刻间如喷泉,又似是放尿那般激喷而出,为本就湿漉不堪的超薄绣花白丝染上新一层糖霜。
最终又沿着紧绷腿肉,缓缓流进包裹住丝足的绣鞋之中,令那栓有一根红绳,此刻又与婵娟相互粘连的足踝显得更加粉嫩纤细,因跪伏姿势而稍稍脱离鞋面的足跟若隐若现,且早已在淫浆浸泡下变得粉艳温柔,宛如玉盘珍馐,引人不经浮想,那藏于修鞋的白丝足肉,足掌该是何等娇嫩与滑腻,放在口中又该是何等美妙滋味。
“哼………咳咳咳咳咳!”
毫无准备的叶沐雪被突如其来的快感冲得娇躯猛颤,银牙紧咬,可还没过几息,失去快感的花心便燥热难耐,令她粉唇轻张,吐气如兰,极度渴望着再被东西给填满,而恰在此时,妖女开始耀武扬威般,发出咕啾咕啾吮吸的声音,同时迫使少年发出软糯无助的喘息声。
“啊!疼!不………额!”
“咕啾……。好阿姊~瞧瞧你的小徒儿~肉棒多精神啊~也难怪能肏得如仙子般的阿姊淫水直流呢~唔啾~,哈啾~,阿姊是打算就在旁边~看着妹妹我一人独享这份可口呢~还是打算加入进来~一起和妹妹我享受淫戏呢~”
说话间,月荷已经伸长藕臂环抱住少年的腰肢,借力一点点将粗长肉棒塞进自己檀口之中,每深入一分,那比之方才还要湿滑,还要炙热的裹挟感便刺激得少年身体紧绷,骨骸发麻发涨,喘息愈发急促,脖颈高高昂起,而妖女那双饱含春波的美眸,则愈发粘稠,如同刚刚熬制好的浆糖,随着粉唇吞吐,吮吸丝丝爬上少年身躯,将其紧紧包裹。
“唔咕………哼嗯……”
“额啊………嘶………”
“………。”
正当月荷旁若无人般与少年缠绵淫戏时,一旁的叶慕雪则始注视自家宝贝徒儿那根本该只属于自己的肉棒,正被曾经的好妹妹玩弄,心中嫉火中烧,但又迟迟不肯动身。
曾身为妖族圣兽,哪怕经过这些日的捆绑屈辱淫靡调教,也不止一次当着她的面和徒儿以种种姿势缠绵,或是给徒儿舔棒,吞精,甚至是被徒儿掰腿舔穴,可要让她与从小看着长大的狐狸魅子共侍一夫,那于妖族顶层,以及清流门修行多年所生出的矜傲,还是让她难以接受,只得强行忍奈燥热,目睹着妖女与自己“郎君”肆意缠绵。
“阿姊~来~,和妹妹一起吃吧~吃你家乖徒儿~好郎君的肉棒~,不是说好~以后要一起教导小徒弟的吗~现在这样,不也是教导的一部分吗~”
“师……。额!师傅………我不是……。嗯!”
“唔哼~哈~,你家小徒儿,啾~味道很不错呢~阿姊在旁边看着~,真是可惜啊~”
“哼……。狐媚子你………”
嫩滑喉管上那堪比穴肉的绵密肉褶每挤压,裹吸粗长肉棒,所迸发的酸意都激得少年张嘴呻吟,牙关紧咬,指甲死死抓扣扶手,他想要逃离,但龟头那越来越强劲的吸力与快感,每次都将艰难凝聚起的力气从身体抽离,转化为无穷无尽的淫欲绵软,让其深陷入快感泥潭之中,无法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