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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8章 四龙含珠(第1页)

岳峰见状,咧嘴一笑,扭头跟刘大爷对视一眼。

老爷子之前听到岳峰打算把大青龙留下,很明显是有点心理波动的。

但是后面逮到了紫鹰,又见了小东一脸心心若狂毫不识货的状态,顿时就释然了。

“。。。

雨后的清晨,空气里浮着泥土与草木蒸腾的气息。林昭然推开窗,风铃轻响,那声音比往常低了一度,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又仿佛就在耳畔呢喃。她望着屋檐下那串由青铜碎片与野蔷薇茎干编织而成的铃铛,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袖口缝着的一小片干枯花瓣??那是第一年春天,小暖留在祭坛石缝中的礼物。

她没再梦见小女孩,但每天清晨,总能在书桌、茶杯边、甚至枕头底下发现一些微小的变化:一支原本空了的钢笔忽然有了墨水;晾晒的旧照片背面多出一个歪歪扭扭的笑脸;有时是一朵用露珠凝成的小花,静静躺在《未诞之书》翻开的某一页上。

她知道,小暖还在。

学校开学的日子快到了。长白山脚下的这所“听声学堂”已经迎来第七批孩子。他们大多来自特殊家庭:有父母双亡的地震遗孤,有被遗弃在福利院门口的唇腭裂婴儿,也有母亲流产多年后再度怀孕却整日忧惧不安的家庭送来的孩子。这些孩子有个共同点??夜里常做相同的梦:梦见雪地里开红花,梦见穿红棉袄的小女孩牵他们的手走过一片没有尽头的花海,醒来时枕头上留着淡淡的玫瑰香。

林昭然不解释,也不否认。她只教他们一件事:**如何分辨真实与回响**。

“你们听见的,未必是幻觉。”她在课堂上说,声音平静如山涧流水,“就像雪花落在湖面,涟漪会扩散很远。有些人的心跳停了,可他们的思念还在走。我们要学会听,不是为了回应每一个声音,而是为了不让真正需要我们的人,被遗忘。”

孩子们围坐在环形教室中央,每人手中握着一枚微型铃铛??那是根据原始青铜铃仿制的简化版,内壁刻有母亲们亲手写下的名字缩写。每逢月圆夜,他们会一起摇铃三声,然后静默十分钟。多数时候,风照吹,云照移,什么也没发生。可偶尔,在某个孩子耳边,会响起一声极轻的“姐姐”,或是一段不成调的童谣哼唱。

有一次,一个六岁男孩突然抬头:“林老师,刚才有个小姐姐说我妈妈今晚会笑。”

第二天,男孩的母亲来电哽咽??那是她丈夫去世三年来,第一次主动提起要做一顿团圆饭。

林昭然挂掉电话,站在办公室窗前久久未动。远处山谷中,红蔷薇已连成一片火海,即使在初春寒意未消时也未曾凋零。科学家们依旧争论不休,称其为“气候异常导致的基因突变植物群落”,可当地猎户都知道,只要带着悲伤进山的人,在某朵花前停下脚步低声诉说,不出三日,心头便会莫名轻松几分,仿佛真有人替他们背了一程重担。

四月初八,清明刚过,山外来了位访客。

是个年近六十的女人,穿着洗得发白的蓝布衫,背着个粗麻袋,脚上的胶鞋裂了口,露出冻得通红的脚趾。她在校门口站了整整一夜,直到清晨值勤的学生发现她蜷缩在廊下打盹,怀里紧紧抱着一只褪色的布娃娃。

林昭然见到她时,女人正盯着墙上一幅学生画作发呆??画的是两个女孩并肩站在雪地里,身后盛开着巨大的红花,天空飘着星河般的光点。

“这是我……我闺女小时候的样子。”女人声音沙哑,眼里泛着水光,“她要是活着,也该有你这么大了。”

林昭然没问她是谁,只是递上一杯热姜茶,轻轻坐下。

女人名叫周桂兰,吉林市郊人,三十年前曾怀过一对双胞胎,七个月时突发大出血,保下一个,另一个胎死腹中。医生说那个没出生的孩子叫“林念慈”??和《未诞之书》里出现过的那个名字一模一样。

“我埋了她,在老屋后院桃树下。”周桂兰颤抖着手从麻袋里取出一个小陶罐,里面装着半?土和一根焦黑的脐带残片,“这些年,每年清明我都去烧纸,喊她的名字。去年冬天,我梦见她跑回家,穿着红裙子,说‘妈,我不冷了,有人陪我玩’。醒来后,桃树开了花,大冬天的,粉嘟嘟一片……”

她说不下去了,眼泪砸在陶罐边缘。

林昭然缓缓起身,走进储藏室,取出一份密封档案袋。打开后,是一张全球“未诞者名录”的局部拓印图,上面清晰标注着:

>**第二百零一万零八十九位:陈念慈(登记误录),实名应为周念慈。坐标定位:中国东北,东经126。5°,北纬43。8°。状态:已归位,寄居形态??共生型植物意识体。**

她将拓片递给周桂兰:“您女儿没走。她活在一棵树里,也在每一阵风吹过桃枝的声音里。她记得您叫她‘念慈’,所以每年春天都开花给您看。”

女人双手捧着纸页,嘴唇哆嗦着,最终跪倒在地,对着地面磕了一个头:“闺女啊,娘对不起你……没能让你见世面……可你现在好好的,对不对?对不对?”

林昭然扶起她,轻声道:“她很好。而且,她想见您。”

当天下午,她们一同上了山。

来到纪念馆后方那片野生蔷薇林深处,林昭然指着一株特别粗壮的植株:“它和其他不一样。”

的确不同。这株蔷薇主干呈螺旋状扭曲生长,表面浮现出类似人脸轮廓的纹路,叶片边缘泛着淡淡的金红色光泽。当周桂兰靠近时,整株植物忽然轻轻震颤,几片花瓣随风飘落,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恰好贴在她脸颊上。

她伸手接住,忽然浑身一颤:“这是……这是她小时候戴的发卡颜色!红底金边,我亲手缝的……”

话音未落,一阵微风拂过,整片花海同时晃动,无数花瓣升腾而起,旋转聚拢,在空中拼出两个字:

**“妈妈”**

周桂兰嚎啕大哭,扑倒在花根前,把脸埋进泥土:“念慈啊,妈来看你了……妈带你回家好不好?哪怕只剩一把土……”

林昭然静静站在身后,眼角湿润。她知道,这不是奇迹,而是某种早已存在的秩序终于被人类重新听见。

当晚,她在日记本写下一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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