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平时不是没有遇见过淫荡的学生,但像是这种在濒死之时反而更加卖力主动的婊子还是第一次遇见,他索性抱住了小巧螓首再次加重了猛肏的力度,粗硕的狰狞肉冠毫不留情地撑开了紧窄喉口,碾过喉穴剐蹭着嫩涩的食道,把流萤那不断抽动的精致琼鼻压成如同发情雌畜一般的上翻状态才肯稍稍向外拔出一些。
为了获取更多空气而被动紧缩箍住棒身的红润唇瓣随着肉棒的抽出,被粗暴地拖拽成如渴求精液的婊子一样淫浪无比的情色马脸,香软的嫩舌也是谄媚似的剐蹭龟冠舔舐龟头不断讨好着男人的巨根,那在此之前只被侵犯过一次的紧窄喉穴也是舍不得肉棒离开似的紧紧收缩,从中传出的幽深吸力爽得男人脊椎发麻,那本就已经涌到马眼处的精液终于是不受控制地喷射了出来,而几乎就在同一时间,流萤无比清晰的感觉到了冰冷的刀刃切开自己喉管,割断自己脖颈的刮擦,鲜血骤然猛烈的迸射而出,而咔嚓咔嚓刮擦颈椎骨节的声音更是嘲哳入脑,化为了无比激烈的快感。
一瞬间,高压电流一般的雷霆欢愉猛地输入了流萤的大脑,只消几秒钟便让乱发张扬竖起的流萤在高亢浪叫中体验到了何为多巴胺与电信号所能达到的千万倍的极端高潮。
“咕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咳哦!?”
撕心裂肺震人耳膜的尖啸呐喊陡然终止,倒并非是由于流萤的脑花在沸腾的激烈决定中被烤熟,而是手握钢刀的银狼,已经快刀斩乱麻一般将她的头颅整齐利落的斩切了下来,而随着螓首落入男人掌心,大量精液也随之在流萤喉中迸射,滚烫浓稠的海量浊精一股脑地喷射进了她的食道之中,又从红彤彤渗着血的断面噗噜噜的喷溅出来,长时间没有释放的精液已经积蓄到了近似胶体的浓稠程度,炙热的浊精浇灌着软糯的咽喉,顺着食道肆无忌惮地从断面淌落底盘,让流萤在光环熄灭前的最后十多分钟,以头颅口交器的姿态贪婪而幸福的含着男人的巨棒,品尝着满口粘稠的腥臭浓精,伏在男人掌心胯下,被他抚摸逐渐变冷的面颊。
“这刀子,有些钝……”银狼舔了舔嘴角的血,如此评价道:“我在想,你操过我和她的人头能不能摞一个京观……呦,这就勃起来了,还想操我的人头吗?哈哈……”
银狼几乎是淫笑着与这群男人一同喧嚣了起来,轻描淡写将自己和同伴的生命视作了无物,高呼着让他们把剩下的玩法一起招呼上来,于是银狼就折腾提溜了起来,一边被巨根咕噜噜的抽插,一边被在整个街区的雨中集会中游行。
这场大雨因为银狼的存在而变成了调情的伴奏,哗啦啦的噪音没能淹没银狼的浪叫,也没能影响士兵们高涨的兴致。
无数肉棒拥挤着入口,银狼应接不暇,炙热的汁液涌入喉咙,填满嘴唇,浇在身上,又被大雨冲洗。
她的身体孤零零的,在面对整个世界的恶意,却好像无比的享受。
雨水是冰冷的,让她昏昏欲睡。
精液是热腾腾的,让她满满当当鼓起来的子宫愉悦的散发快感。
她心满意足的捧着自己的小腹,嘴角上扬,被两个士兵架着,继续着环绕营地的羞耻游行,只需要遵从内心的淫荡欲望,她就能获得如此美妙的快乐与欢愉,她甚至开始认为,这才是女性真正的存在方式。
“哦,哦,哦,哦!……”
暴徒们的骚动聚集变成了躁动,又从躁动变成了狂欢。
银狼很开心,她终于能抛却自己所有的压力,仅仅是作为一个母畜,只需要去服从命令,只需要侍奉眼前的肉棒就可以得到欢愉和一切满足。
她红肿的乳首隐隐作痛,红肿外翻的荫唇肉穴更是颤抖不停,痉挛不止,时不时的漏出一股精液和汁水,但快感麻木了她的所有疼痛,颤抖的子宫给予了她最原始和美妙的欢愉,她停不下来。
借着雇佣兵男人的肩头,跨坐在了一根金属尖枪上。
在她看来这和另一根需要取悦的肉棒没有什么不同,只不过它更加冰冷和坚硬,不太会回应自己的侍奉,仅此而已。
现在,她只需要坐下去,狠狠地坐下去,用自己的子宫接纳它,用宫禁吮吸它,用自己满满多汁的性器将它从上到下完全涂满。
“哈哈~~~…哈哈哈~~~……”
枪头没入了蜜穴,轻而易举的滑入阴道,没有任何阻力。
银狼呵呵傻笑着,双手比着剪刀,欢快的摇晃着小胸脯,而迎接她的是穿刺脏腑的自由落体感。
银狼感到心满意足,被这根粗大巨棒贯穿身体,从子宫到嘴巴完全穿透,带给了她极大地满足感,那被钢枪大大撑开的甜糯唇瓣甚至还在滋滋冒水,水润润的耻丘蜜唇仍在一张一合,菇滋菇滋的,竭力吞吐侍奉着强硬侵犯自己身体的物件。
银狼不知道为什么,明明自己已经十分虚弱了,但这根贯穿自己身体的东西却没有杀死自己,反而给予了自己奇妙的无法理解的强烈的快感,她感觉自己浑身都燥热兴奋,自己的双乳正不知廉耻的滋射着无色的奶水,自己的下身已经被高潮得一刻不停的破碎性器完全打湿,但她分不清那是血还是汁水,她感觉自己的身体慢慢的在下滑,让自己全身都享受到了与巨棒摩擦的感觉……好奇怪,银狼没有感觉到痛苦,或者说她好像已经分不清快感和疼痛的区别,因为她破了大洞的饥渴肉壶兴奋地颤抖着停不下来,还在菇滋菇滋的冒着汁水,一股一股的将晶莹的爱液向前抛洒激射出去。
银狼的思绪几乎在一瞬间凝滞了,激烈到无以复加的快感高潮,宛若决堤一般冲碎了银狼的所有理智。
她感受不到自己的腿脚,自己的身体,自己的子宫蜜穴了,因为她的所有感官都一瞬间被雷霆轰碎般的快感冲击淹没了,她无法分清自己在哪里,眼前是黑是白,甚至是重力的方向,但她的口腔中被捅进来了一根热乎乎的东西,它湿湿的,粘粘的,散发出令银狼无法拒绝的气味。
这东西来到了银狼口中,银狼本能的张开嘴巴,吐出舌头,再将其仔细的含在了口中,好像那是银狼最珍爱的宝物……
啪,一声响指。
整个匹诺康尼的雨都为之停滞,密集的雨滴如同细碎宝钻的珠帘萦绕身旁,一切都变得寂静无声,一切都仿佛静止在了时间当中,方才还喧嚣躁动的社区街道现在变得空无一人,仿佛那些暴徒与流浪汉从未出现过,在雨丝与泥水中被缓缓稀释的大量浓精与鲜血暗示着曾经发生了什么。
流萤的无头娇躯浑身惨白的扑倒在雨花中时不时的痉挛颤抖,啪嗒弄响水花,她的螓首则被套弄在男人的巨大肉茎上,龟头从唇齿之间伸出,被明明已在穿刺杆上被处刑却忽的变得完好无损,浑身干净的银狼跪坐一旁,侍奉口交。
“啾~~~……呒,咕嘟~~~……”
“你是什么时候认出我来的?”
“在我,啾,认出所有这些肉棒,啾,都是一个味道的时候~~~……”
银狼的小口此刻正酥软的啾吻着硕大的龟头,轻轻以小舌头抚摸其上,缭绕钻挠着马眼与冠状沟壑,舔舐着每一处凸起的经络,仔仔细细的为男根做着清洁。
男人没有多说话,挺身向前半步,将整根巨棒送入了银狼小口当中,粗暴的碾进了口腔舌面,先走液的咸腥气味顿时充斥了银狼的口鼻,令她在浓烈气味的熏蒸下双眼上翻,飘飘然露出了极为淫荡的神色,不自禁的呢喃呻吟了出来,甚至本能的大力吮吸,将整根巨物都邀请没过了咽喉,挤开进入了狭窄软嫩,紧窄包裹的喉穴当中,用自己柔嫩爽滑的食道喉肉夹紧了滚烫的男根,惊人的热意很快浸透了萝莉母狗的纤细脖颈,灼烧的银狼愈发心神荡漾,敏感的会厌阵阵收缩吞咽,如同雌穴荫户一样将硬挺翘曲的男根裹在当中牢牢固定,开始用有节奏的吞咽蠕动进攻起了剐蹭在喉穴中前后进出的龟头外缘,而后轻轻偏转脑袋,以脖颈上狭长一带的斜角肌推动着抵住喉穴中的巨物,在菇滋菇滋的抽插中摩擦挤压着龟头的前端。
尽管银狼的口交经验并不多,但她在这方面的天赋其实很不错,几次侍奉过后便对男人的几个敏感点熟记于心,也正因如此,她从众多暴徒当中认出了男人的肉棒,方才意识到这持续数日的轮奸折磨,不过是他一个人用分身作弄出来的把戏,当她意识到这一点时便知道了,顺从的去割下流萤的脑袋,顺从的去死,才是活下去的唯一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