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还是说:“我跟你来,你就欺负我吗?”
大驴种用搂抱她的那只手野蛮地揉着她的前胸,细声笑着:“我不欺负你,一会稀罕你,总该行了吧?那你就先上炕吧!”
马兰芝生气地推开了他的手,又从他的臂弯里挣脱出来,坐在炕沿上,六神无主地低垂着眼神。
那样子就像一只陷入狼群的羊,绝望而无奈。
孙大脑袋和马猴已经下了炕,脚上塔拉着各自的鞋子,却是站在屋地上,贪婪地看着马兰芝,有些不忍离去。
大驴种又开始莫名地冲动起来,心急气躁地吆喝着:“快点,快点出去!不愿意去仓房睡觉就在外面听着!反正不能呆在屋子里,你们是不是想看着老子嘿咻呀?”
墩子显得一本正经地说:“两位,我们真的该出去了,别影响了大哥的好事儿,咱们去做梦去吧!”
三个男人荡笑着先后离开了房间。
马兰芝感到很纳闷:他们并没有抱铺盖出去,难道他们真的要在外面偷听?她恐慌地问大驴种,说:“他们真的去睡觉?”
大驴种还在有些生气刚才马兰芝当着他们面把他的手推开,语气淫邪而生硬地说:“他们不睡觉干嘛?不睡觉怎么能在梦里干你?”
马兰芝涨红着脸责怪说:“你就不能说点人话?”
“你不说我是畜生吗?畜生怎么懂得说人话呢?你还磨蹭啥?还不快点上炕脱衣服?还让老子为你亲自动手啊?”
大驴种眼下已经用不着再哄着马兰芝玩儿,态度开始原形毕露。
反正他也知道这个女人已经是煮熟了的鸭子。
马兰芝全身一哆嗦,车上的情形又让他不寒而栗,那个巨大的孽物简直把自己糟践苦了,马上又了开始了,她恐惧。
但马兰芝不会想到,今晚等待她的,还不仅仅是大驴种这一个野兽……
大驴种让马兰芝快点脱衣服,她屁股半搭在炕沿上没有动,而是惊愕地望着比在车里还要凶恶淫荡的大驴种,心灵在痉挛,身体在微微颤抖。
大驴种的小眼睛里闪着肆虐的光,在马兰芝的身体上扫视着,最后停留在她特高的胸上,说:“这次把上衣也脱光了,在车上哥只顾忙活你的下半身了,还没来得及品尝妹妹的大白梨呢,一定很香很甜的感觉吧?”
马兰芝似乎幻觉到两只魔掌在自己的娇嫩上野蛮地揉抓着,那也是无法忍耐的情景。
她除了慌乱还是慌乱,说:“大哥,你在车上做完才刚刚不大一功夫啊,还让我脱衣服干嘛?”
“哈哈哈!你是怕你哥我的玩意不够硬吧?我操,没想到你瘾头子不小啊,我没有说错吧?女人都喜欢特大的家伙,最好是像擀面杖一样吧?”
马兰芝羞羞怯怯,惶惶恐恐又垂下头去。
大驴种猛然想起什么,咔地解开裤袋,把手伸进自己的裤裆里去,用手指环绕着那个孽根握了一会儿,抽出手来,说:“嗯,你担心的有道理,我的这个二哥还真没缓过来,还不够畜生,说不定对不起你呢!但你不要担心,哥有办法让它比在车上还要畜生!”
大驴种说着,把那只手又伸进上衣里面的口袋里,掏了一阵子,从里面掏出一个不大的上面有英文字母的药瓶子来,熟练地拧开盖儿,倒出两粒药丸儿来,然后扔进嘴里,咔咔地咀嚼着,同时他眼睛看到了那破茶几上有一个盛着半杯水的水杯,走过去咕咚地喝了一口,在嘴里漱着,又咕噜一声咽下去,又接连喝了两口。
大驴种吃药的动作显得很野蛮。
马兰芝开始还愣愣地看着,不知道是咋回事,但马上她就明白了那是什么药了,因为魏老二有时候也吃这样的药,每次吃完这种药都戳得她疼痛难忍。
想到这里,她更加惊恐不堪。
大驴种吧嗒了两下嘴,嘿嘿地笑着:“一会儿就管用了,一定让你过瘾得直喊……你先自己脱光了衣服上炕等着吧,哥先出去一会儿,等家伙变成了你所说的畜生再回来玩你!”
大驴种说完迈着大步嗵嗵地出去了,却没忘记把外面的房门从外面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