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雪儿微微抬起头,眼中也带了些许水汽,“女儿倒不曾觉得。”
“如何不觉得?”老周的声音有些沙哑,“你娘啊,年轻时也是十里八乡有名的美人儿。性子也跟你似的,外柔内刚,平日里温温柔柔的,真要拗起来,十头牛也拉不回来。”他顿了顿,又道:“她那手艺也好,做的针线活计,比那铺子里的还要细致。你身上这件衣裳,便是你娘亲手缝制的。”
雪儿闻言,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这件粗布衫子,那针脚果然细密匀称。她用手指轻轻摩挲着衣料,仿佛能感受到娘亲残留在上面的温度。
老周继续道:“你娘身子骨弱,生你的时候,便落下了病根儿。这些年,爹爹也没少带她瞧大夫,吃汤药,却总不见好。她常说,这辈子最对不住的,便是没能给爹爹再生个带把儿的。爹爹常劝她,有你这么个贴心的小棉袄,便足够了。她却总是唉声叹气。”
“你这丫头,打小就懂事,知道你娘身子不好,洗衣做饭,甚么活计都抢着干。你娘常跟爹爹念叨,说雪儿这孩子,将来定是个有福气的。”老周说着,目光落在雪儿那因哺乳而愈发丰腴的胸脯上,眼神微微一暗,随即又移了开去,“只是没想到,她福薄,竟没能瞧见你嫁人,也没能抱上外孙。”
“你这身段儿,如今也跟你娘当年怀你时差不多了。”老周的声音低了几分,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异样,“那时候,你娘也总喊着胸口发胀,爹爹便学着给她揉搓。你娘怕羞,初时还不肯,后来也便依了。”
雪儿听着爹爹这些话,脸颊微微有些发烫。
她想起昨夜与爹爹那些荒唐事,想起爹爹那粗糙的大手在自己胸前揉搓,甚至用口吮吸的情景,心中便如同揣了只小兔子一般,怦怦乱跳。
她不敢去看老周的眼睛,只是低着头,摆弄着自己的衣角。
老周看着女儿那副娇羞的模样,心中更是百感交集。
眼前这人儿,是他的亲闺女,骨血相连;却也是个与他有了肌肤之亲的女人。
这等悖逆人伦之事,若是传了出去,他周家的脸面何存?
可昨夜那销魂蚀骨的滋味,却又让他食髓知味,难以忘怀。
他看着雪儿那微微开启的樱唇,想起昨夜那柔软湿热的触感,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滚动了一下。
“爹爹,”雪儿似是察觉到了老周那灼人的目光,她抬起头,那双水汪汪的眸子里带着几分羞怯,几分探寻,“您……您莫不是又想……”话未说完,脸已是红得要滴出血来。
老周被女儿这大胆的问话惊得心头一跳,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那粗糙的大手,不自觉地便伸了过去,轻轻握住了女儿那柔若无骨的小手。
雪儿的手微微一颤,却没有抽回,任由老周握着。
老周的大手温暖而粗糙,包裹着她的手,传来阵阵令人安心的暖意。
她能感觉到爹爹手心的汗湿,以及他那微微颤抖的指尖。
“雪儿……”老周的声音沙哑得厉害,“爹爹……爹爹对不住你娘……”他顿了顿,又道:“也……也对不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