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
曲荷的心,非常可耻地动摇了!
果然,破碎感是男人最好的嫁妆,狠狠怜爱了。
男色误人!美色当前!原则靠边!
她咬了咬牙,最终还是败下阵来,自暴自弃地说:“。。。好吧好吧,就看一看,说好了不吃药啊!”
庄别宴眼底的低落瞬间散开,得逞的笑意一闪而过,揽着她的肩把她带进里间。
里间中药味道更浓了。
刚进去,就看到一位头发银白女医生坐在红木桌后,见到他们,和蔼地笑了笑:“来了啊,快坐。”
曲荷乖乖打招呼:“颜外婆好。”
“别紧张,孩子,”颜外婆声音温和,“你的情况阿宴大概都和我说过了。”
她指了指桌上的脉枕,“来,把手放这儿,外婆给你瞧瞧。”
曲荷把手腕放上去,颜外婆伸出三指,轻轻搭在她的手腕上,闭目凝神诊脉。
房间里一时间安静下来,只剩下窗外隐约的鸟叫声。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颜外婆沉默不语,只是指尖偶尔微调一下位置。
看病最怕什么?
最怕医生沉默不说话!
曲荷的心被吊了起来,七上八下的,下意识地转头看向身边的庄别宴。
却发现他视线专注地落在颜外婆搭脉的手指上,眉头微锁,神情严肃。
看到他这副模样,曲荷反而冷静了不少。
她伸出另一只手,悄悄拽了拽他的裤腿,给了他一个安抚的笑。
终于,颜外婆收回了手,睁开了眼睛。
她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扫了一圈,语气温和却单刀直入:“平时夫妻生活怎么样?一周大概几次?”
曲荷:“。。。。。。!!!”
空气瞬间凝固。
好不容易压下去的逃跑欲又冒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