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沈长凛托着谢沅臀根的软肉,将她轻轻抱了起来。
沐浴过后,谢沅身上的乏力感褪去很多,药效差不多就是这个时候了,沈长凛帮她将头发吹干,然后抱她去楼下用晚餐。
但他还有一个会要开,没法一直陪着她。
谢沅很乖地亲了亲沈长凛的脸庞,柔声说道:“没事叔叔,我一个人也可以的。”
他低笑一声,点了点头:“好。”
沈长凛离开后,谢沅才意识到她刚刚那句话有多幼稚。
她早已降温的脸庞,复又热了起来。
谢沅执着餐叉,低着眼眸,开始用晚餐,今天烧得难受,她一整个白昼都没吃东西,这会儿也饿起来了。
她用完晚餐时,已经差不多十一点了。
白天睡了一整天,现在谢沅一点也不困。
她捧着布丁杯,坐在岛台边吹风,一边用小汤匙吃布丁,一边撑着下颌发呆。
外面是秾丽鲜妍的花朵,在微风中轻轻摇曳,馥郁的花香被风送进来,拂过谢沅的面庞,将那散在肩头的乌发也轻轻扬起。
那些花都是很好看的花。
其实哪怕它们不是为了她而绽放,她还是会很高兴。
谢沅的手撑在脸庞边,樱唇微微地扬起,可是花真的是为了她盛开,她确实会更高兴一点点。
她看了许久的花,连布丁都忘了吃。
准备从高脚椅上下来时,谢沅才倏然发现沈宴白回来了。
他站在门边,指尖掐烟,眸色晦暗,一身深色的外衣将瘦高的身形衬得愈加挺拔。
沈宴白一言不发,却不知道看了她多久。
谢沅的心里蓦地闪过一阵悸动,掌心也莫名地沁出了冷汗。
她强作镇定,近前去迎他,唤道:“哥哥,您回来了。”
沈宴白看了谢沅一眼,冷淡地“嗯”了一声,然后就径直上楼,没有再理会她。
白天时他还照顾了她一段,但看他心情,还不是很好。
谢沅并不敢招惹沈宴白,很乖地就退了回去,他的神情那样淡漠,方才的那一眼,应该是她的错觉。
她这样说服自己。
沈长凛开完会时,谢沅已经用完晚餐回到卧室了,她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又沐浴了一回,然后还换了新的睡衣。
她的伤处还没好全,沈长凛又总是要看。
谢沅干脆换了吊带上衣和短裤式的睡衣。
热裤很短,露出嫩生生的莹白腿根,上面的指痕和掐痕都还隐约可见,比过膝的睡裙要显露得多。
她到底是怎么想的?
沈长凛揉了揉眉心,额侧的穴位突突地跳,他走近前,将谢沅手里的平板抽走,然后把薄被盖在了她的身上。
她的水眸懵懵的。
谢沅有点心虚地说道:“您……回来得好快呀。”
“那不然呢?”沈长凛笑了一下,“我要是不回来,沅沅是不是要通宵玩?”
“不是,叔叔。”谢沅连声说道,“我就是有一点睡不着,才想着看一会儿东西的。”
她坐起身子,肩头的吊带滑落,露出大片柔腻的雪肤。
沈长凛将谢沅按回到床上,然后把卧室里的灯也全都灭掉。
他将人侧抱在怀里,轻抚着她的后背,声音低柔:“明天可以早起,今天最好不要熬夜了,你才刚好,要是再烧起来,又要打针吃药。”
沈长凛一说打针吃药,谢沅立刻消停下来,眼眸也轻轻阖上。
她乖顺地说道:“我会好好睡觉的,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