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是闭上眼,像是在默许。
但他没有吻你。
他只是看着你,像是在等待你主动。
你犹豫了,然后,在其他人的视线里,你又一次轻轻伸出舌尖,往他唇上送去。
你的动作像是被调教过的宠物一样羞耻又可爱,舌尖在他唇上轻轻点了一下,然后一退,眼神湿漉漉地抬起来,像是在询问:
“这样可以吗?”
他终于笑了,吻住你,深深地。
你被轮流亲吻、舔弄、吮吸,每一口都是湿答答、热腾腾的索求,你的唇红得发亮,嘴角沾满他们留下的唾液,舌头又酸又麻,像被拔干了力气,嘴里满是他们的味道。
你喘着气,湿红的眼里浮着迷茫与羞耻,颤着声问:
“我……这样是不是……可以走了……?”
他们看着你。
有一秒,真的寂静了下来。然后,有人笑出声。
“走?你以为这是在过关游戏吗?”
另一人舔着你的下颔,语气轻得要命:
“我们根本没想让你走啊,小小姐。”
你浑身一震,后背贴着冰墙,前面是一层层的热气与男性气味。
他们靠近,你发现自己刚才那些亲吻、那些伸舌、那些“配合”──对他们而言,不是通行证,而是前菜。
……
你躺在木箱的盖子上,那本该是运送货物的粗糙面板,如今成了你最初的“桌面”。
四周是混凝土墙的潮湿气息,耳边是汽机车与人声远远的回音,这一切构成一种比梦还要虚无的空间。
你被困住了,像个被剥开外壳的果子,甜腻的汁水开始缓缓流出。
你不再挣扎了。也许不是因为认命,只是你的手脚早已无力。
他们没用什么绳索,也没伤害你。
你只是被亲得太久、摸得太久、舔得太久。
身体每一处都像是被泡进了糖浆里,一摸就发黏,一压就颤动。
你眼神还在迷茫地漂浮,却感觉到和服的下摆已经被掀开了。
“这小腿也太干净了吧……根本是刚蒸好的。”
有人说着,一边轻轻捧起你的腿,从脚踝舔到膝盖。你被这样舔着,连指尖都蜷缩起来,嘴里发出低低的、止不住的呻吟:
“不可以……呜……哈……”
你说的话不再像语言,更像是被吻与手指揉出的气音。
“腿会抖耶。她刚刚是不是夹了一下?”
“嗯,她在夹我的手。”
“真的假的?这种反应,真的是大小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