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歌舒没有说话,而是用一种很生疏的眼神看着江曜東。
江曜東知道文歌舒生气,因为上次她去他家,他说的那些话确实过分。
“我给你解释下那天去我家的事,是我的错,我道歉。”
在江曜東的印象里他觉得文歌舒是个挺好哄的人,主要是以前几次都给他哄回来了。
“对不起。”江曜東道歉的还是蛮诚恳的。
文歌舒点头:“好的,还有事吗?没事我要休息了。”
江曜東眉头一皱,他把烟头灭了,然后有些急迫地说:“让我进去说行吗?”
文歌舒摇头:“不方便。”
江曜東不想气氛搞得这么严肃,这么严肃他还怎么和文歌舒进一步,于是便说:“你的床我都睡过了,还有什么不方便。”
江曜東想的是文歌舒听这话肯定会骂他流氓,只要她骂,那他就有办法哄她,怕就怕在她什么都没有表现。
“我未婚夫会不高兴的。”
文歌舒依葫芦画瓢,照着平驰利用她那样反过来利用平驰。
江曜東微怔,神情有些不悦,“你来真格了?”
文歌舒点头:“嗯,我去相亲了,谈恋爱了,家里挺满意的,准备结婚了。”
文歌舒纯粹胡说八道,主要是她真的不想再和江曜東拉扯了,太累了。
听到这话,江曜東有种比他想象中还要痛的痛。
妈的,这才不联系几个月就到这步了。
“真的?”江曜東不死心,又问了句。
文歌舒点头,“真的,好聚好散,以后不要来找我了,我们结束了。”
“…”
江曜東不是个死皮赖脸的人,听文歌舒这么说,他也没有再纠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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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文歌舒家,江曜東正好接到黄重电话,说是他老婆的闺蜜又来了,大家组了个饭局,江曜東没理由不去。
吃饭的时候,江曜東一直不在状态,他满脑子都是文歌舒那副生疏的样子,他想难道这回真的没戏了吗?
江曜東胡思乱想,正常饭局下来话没说几句,大家都说他在装深沉。
后来,江曜東喝了点酒,他想的是既然文歌舒已经有了下家,那他就不要再去招惹她了。
于是后半场,江曜東就和黄重老婆的闺蜜那个瑜伽老师眉来眼去了。
饭局结束后,江曜東顺理成章地和那个瑜伽老师去了酒店,一进房间两人就吻的难舍难分。
前面都很顺畅,就是裤子脱了以后,江曜東的状态就没了,其实按照他以前的习惯,只要是进了酒店,怎么着都会打一炮再走,但今天,他是兴致全无。
瑜伽老师看出来了,她有些难过地问江曜東:“你今天不准备睡我吗?”
江曜東勾唇露出一抹痞笑:“不准备了,改天,等我忙完。”
说完就提裤子走人了。
出了酒店,江曜東坐在马路边的围栏抽烟,他满脑子都是文歌舒,他想她怎么就这么快就要结婚了?
想不通,根本不想不通。
江曜東更想不通他自己,这几个月都过来了,怎么一看到文歌舒身边有男人他就不淡定了?
还有,江曜東觉得文歌舒是又变得好看了,这睡起来肯定更给劲了,他现在对她好像有生理性的依赖了。
而事实上,文歌舒结个毛婚,她和平驰才哪到哪。
文歌舒因为崴脚请了一星期病假,每天在家吃外卖追剧,偶尔看看书准备考级的事,过的也是相当滋润。
平驰偶尔有发消息,但文歌舒回复的都很冷淡,她虽然觉得平驰是个不错的相亲对象,但就他是易颜泠小舅这个关系来说,文歌舒是怎么都接受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