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来,她已经躺在了自己家。屋内一个人都没有,姚澜看到床头桌上放着的一杯水,还是温热的。喝了一点润润嗓子,她裹上衣裤下了床,刚一靠近屋门,就闻到了炒菜香。难不成是季元枧在做饭?怀着好奇,她脚步轻轻的靠近,斜靠在厨房门边上,静静的看着季元枧手拿铲子在锅中不断的翻炒着。幸好天花板够高,不然就要委屈她家季连长弯着腰炒菜了。“阿枧做饭的样子还真是赏心悦目的。”姚澜忍不住调侃,要是上半身裸着,再穿着围裙做饭,那就更加迷人了。季元枧盖上锅盖,也料到她差不多这时候该醒了,“里面呛,去沙发上坐会,做完小桉趴你床旁守了你一晚上呢,刚吃了点包子去睡觉。”这话,让她一怔。那小子也不嫌累,她也没多大事的。在她愣神之际,季元枧又说,“现在疫情也算是控制了,我跟领导请了假,回老家半个月,就当是给我年假和病假一起休。”“行啊。”姚澜拢了拢大衣,“什么时候出发?”“明早。我跟黄云齐那小子说好了,明天开车把我们送过去。”季元枧把一切都已经安排好了,姚澜只管跟着他就行。这几天他一边忧心母亲那边,一边忧心姚澜被内奸监视的事儿。直到姚澜接个电话半个小时都没回家,他预感不对,才给老秦打了电话。结果对方说根本就没有给姚澜打过电话,这下不就完犊子了,老秦知道以后就开始调集人手,向952周围进行前面的搜查。万幸姚澜没出事,不然他不敢想象接下来的日子。今天一整天,他们就在家里整理东西,总共两个行李箱。带些贴身的就行了。还备了一点礼品,其实就是奶糖之类的玩意儿,还有一袋子红糖,走亲戚用的都是这些。常备礼品,保准不会出错。但姚澜对插足别人感情的女人,那是尖酸刻薄惯了,“买给咱妈和咱姐补身体的,别的货色动一下我把他手砍了。”“对了,你说咱姐流产两次了,没有一个生下来的吗?”季元枧回道,“第一胎是个女孩,所以她婆婆就想着找人验男女,女的直接打掉。”“我从前建议过,让她离婚,把户口迁到我这儿来,我可以找领导让她们跟我住一起或者去老兵村。”“我也积累了不少军功,提这点要求领导还是会同意的。”“但是我姐姐和我妈一样,很犟也很信奉妇女不能离婚,不然会遭受耻笑和侮辱。我姐姐还担心会坏我的名声,也怕带着我侄女来这儿会被人说三道四。”姚澜倚在门边的姿势换了换,右手撑到了高过她头顶的门框上,“这样只会让那群施暴者,越来越嚣张,离婚是平等的权益。”“有结婚这个说法,自然也有离婚,没什么耻不耻笑的,谁敢来说闲话,骂到他一个屁都不敢放。”“我倒要看看,谁敢这么对保家卫国的军人家属使用暴力手段。”季元枧心里暖暖的,他一直没办法彻底解决家里的事,不仅是因为他常年在外,两三年都不一定回一趟家。更重要的是,他也从小被父亲殴打,甚至为了保护姐姐,他挨的打更多,心里总有一点抗拒回到那个村、那个家。藤条沾盐都是小卡拉米。他姐甚至被活生生的拔掉了四个指甲盖,血肉裸露在视线,姐姐躺在地上。干枯的头发,颤抖的血手,幼年的他都被吓的尿裤子好几次。这是一种精神上的威压,只要一想到他生理学上的爸爸,季元枧就会心生胆怯,不像一个部队军人。他在姚澜身上看到了一句话,‘干就完了,怕个嘚儿’。很快到了第二天,季元枧起的最早,他把赖床的姚澜给捉了起来,“起晚了,咱们到那可就会很晚了。”“你还要不要去除恶了?”除恶!她要去的。姚澜闭着眼坐了起来,张开手,季元枧把衣服塞到了她怀里。“穿好了快出来,小桉已经在吃饭了,他可是兴奋了一晚上了。”季元枧出门后,把门一关。两人还是保持着你看我,我不看你的状态,姚澜是想把他吃到手的。可这家伙一直说自己腿没好全,再等等,她都要怀疑季元枧是不是不行了。光长个子,那方面不行可就完犊子了,白长那张脸和腹肌了。等去了乡下找找方子,给他补一补,不知道鳖汤能不能补,她对这方面知识储备比较少。只知道羊腰子、羊鞭这些偏大补。“小桉你还在收拾什么呢?”姚澜手里拎着行李箱,走到了季桉的房间。【这个!】季桉举起手里的黄桃罐头,眼睛笑的弯成了倒月。【爸爸说我有个妹妹,我想把甜甜的黄桃罐头给她吃,还有小人书。】“你不是最:()替嫁随军,科研大佬带飞祖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