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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70(第5页)

“我等了半个月,你到底还是前来了,卿本佳人,奈何做贼?”

那种好似看到好人作恶自甘堕落的感慨语气,让公冶慈忍不住噗呲笑了一声,一步步走了过去,纠正对方的说话:

“我本来就是邪修,可从没做过正人君子,有何可惜——而且,既然学正大人等了这么长时间,不就是期待着这一天的到来么。”

荀伯知却是正色道:

“我是来阻拦你的,显圣学宫是清圣之地,帝子台更是显圣学宫极其庄重之处,绝不许传出有窃贼光顾,又无力制止的污名。”

公冶慈对此不以为意:

“名门世家的机密之地我去过的不知凡几,也不差显圣学宫帝子台一个了,学正大人何必如此在意,如果有人嘲讽显圣学宫,您大可以嘲讽回去。”

这就是全然的诡辩了。

公冶慈“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态度,让荀伯知眉心皱的更深了,但他想要说服公冶慈“改邪归正”,那无异于异想天开,于是在片刻后,还是叹息一声,说道:

“下一局棋吧,你若赢了,帝子台内的所有典籍随你挑选看顾——名满天下的第一邪修,据说对不知结果的赌局最感兴趣,又无所不能,不知对弈之道是否也包涵在“无所不能”之内。”

这是一种折中的处理方式,不知道私下苦思冥想多久,才想出来这个欲盖弥彰的办法——反正是阻挡不了公冶慈的到访,倒不如选择主动来为提供一个正当进入帝子台的机会。

公冶慈领悟对方的言外之意,不由觉得有些好笑。

虽然世人都说衍清宗太过肃穆严苛,身不由己,但在公冶慈看来,果然在循规蹈矩这一点上,还是显圣学宫更胜一筹,为了维护清白名声,甚至不惜主动送出典籍啊。

虽然代价是自己坐在帝子台前,和这位学正大人下了整整七天的棋——那并不仅仅是下棋,乃至于论道,器乐,史册……仿佛是想要彻底摸清他到底有多少底蕴,荀伯知近乎把能够想到的方方面面全都提了一遍,结果也确实是试探出不少公冶慈的相关事宜。

但相应的*,荀伯知在试探公冶慈时,也提及了许多公冶慈感兴趣的事情,让公冶慈收获匪浅,所以枯坐七天这种事情,公冶慈也耐心进行了下去。

唯一让他感到不太好的就是,从第二天开始,帝子台外围就开始坐了不少旁听论道的显圣学宫学子,乃至到了第七天时,下面的空地,帝子台之外的临近建筑全都人满为患了。

也不知道他们这种没头没尾,话题改换频繁的谈话有什么好听的,公冶慈自己都觉得很多是漫无目的闲话,可那些旁听的学子竟然还摆出若有所思的表情……其中还有不少人只是故作高深的思索,实际上困倦的头颅差点栽倒在地上,还是没有,或者不敢离开。

大概又是什么来自学宫的强制性任务,才让这些学子不得不来装腔作势,倒是让公冶慈对显圣学宫的迂腐刻板有了更深的领悟。

而在七天后的日暮时刻,荀伯知才拖着疲乏的身体站起来,留下最后一盘难分胜负的棋局——彼此机谋用尽,最后完全僵持下来,从一开始错手下棋几乎没思索的余地,到最后一个棋子需要花费一个时辰才迟疑的落下。

公冶慈花费了一个时辰才若有所思的落下一个棋子,而在同样思索一个时辰之后,荀伯知才找到一个合适却还是分不出胜负落子点,但他却放弃了落下棋子,投子认输。

“如何解开这道残局,留给学子们参悟吧,旁观这许多天,也该轮到他们来动脑子思索难题了,以及——”

荀伯知已经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公冶慈,眼中却没俯瞰的高傲,更多是一种无奈的妥协:

“给你七天时间,七天内你可以任意阅览帝子台内的所有典籍,七天后,帝子台会换上全新的防御阵法,你最好不要再随意挑衅,显圣学宫给予了你足够的诚意,希望你不要辜负。”

说完之后,荀伯知就转身离开,身后紧闭的帝子台大门应声而开。

然后公冶慈就很无负担的将所有感兴趣的典籍看了一个遍,韶武剑谱也是在这七天内阅览过的——说起来,这种典籍应当是不许外传的,但当时荀伯知也没说不许他传给外人。

更何况,说不一定,自己可是为韶武剑谱找到了一个很不错的传承之人,那荀伯知可还是要感谢自己才对。

是以,公冶慈稍微回想了一下这件事情,就将其抛之脑后了。

***

此时已是冬日,前去找寻真慈师叔告别时,分明还只是寒风呼啸,待到宋问道从微尘小院出来后,空中竟然飘荡起了零星雪花。

踏着初雪开始自己的游历,倒也是颇为美妙的体验。

在宋问道准备带上斗笠下山时,听到了郑月浓在背后轻声呼喊他的声音。

回身望去,少女穿着鹅黄的衣裙,杏眼中含有不舍的看着他,但那种盲目痴迷的神情倒是消退不少,近乎于无,宋问道心中有了一个预想——然后郑月浓便在一阵踌躇之后,说出了印证他之猜测的话。

“宋师兄,我不喜欢你了。”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郑月浓心中仍有微微的痛楚与不舍,但更多的,却是一种终于放下石头的轻松。

但也有那么一点忐忑——毕竟无缘无故的说出这种话,实在是太过莫名其妙。

幸好宋师兄也没表现出什么厌烦的表情。

果然是这样——宋问道在心中默默道,看到了自己那样无比狼狈的疯癫状况,就算是对自己有再多美好的念想,大概也完全破灭了。

而在听到郑月浓真正语气平静的说出这句话后,宋问道感觉好像是有一条缠绕在手腕上的风筝线嘭的一声,断掉了。

风筝飞向无拘无束的高空,自己也再没有被细线缠绕的困惑,虽然也有那么一瞬间的怅然若失,但很快宋问道就展露出了一个笑容——虽然隐藏在蒙面的绸布之下,郑月浓完全看不到。

于是隔着一层绸布,宋问道显得有些沉闷的声音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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