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看我不挠死你……”
她边挠边笑,檀玉也没好哪去,耳根子赤红,脸色黑沉,嘴角又忍不住抽动。
两个人“打斗”在一起,谁都不肯让着谁,凌乱中,被褥掉落在地,嘭的一声,玉枕砸落在地。
殿外的侍女焦急询问,“公主发生什么事了。”
“没事……别进来……我跟哥哥玩闹……不小心把玉枕砸碎了……没事的。”
乌禾撑在檀玉身上,笑得快要喘不过气来,青丝如柳,垂在檀玉脸上。
很痒,淡淡桂香缭绕鼻尖,檀玉拨开青丝,薄唇微张,轻轻喘气。
“楚乌禾,你闹够了没有。”
“没有。”
乌禾趴在他身上,低头碰了碰他的唇,趁着他喘气,舌头轻而易举伸进牙齿,舔了舔他的舌头,品尝清冽的松雪。
少女的舌头,像是缭绕的火舌,滚烫,灼烧,融化了雪,惊起山洪。
檀玉双眸微眯,仔细看她眼睫上的金光,金光忽闪,变成模糊的光晕,渐渐沉入黑暗。
少年的眼皮阖上,掐在她腰上的手松了松。
经此一遭,檀玉回去后也患上了风寒。
最后重任落在了楚乌涯头上,可他不想去,最后是被南诏王关上门拿着戒尺追着打,南诏王后母鸡护鸡崽子似的拦。
楚乌涯才忍痛退掉了蛐蛐赛。
穿上羽衣,生无可恋地一手捧圣水,一手持稻穗,走上天台,恍若踏上邢台。
第65章吻变得极端
檀玉一向少病,可一病却如洪水猛兽。
比一向常病的乌禾还要严重,连着烧了好几日。
处理完楚乌涯奉登节祈福之礼的事后,南诏王后前去探望檀玉。
“儿臣参见母后。”檀玉起身抬手正欲行礼。
被南诏王后拦住,“快快歇息,你身体虚弱,不必行礼。”
檀玉颔首,“多谢母后。”
南诏王后伸出手,用手背去贴檀玉的额头,少年下意识后倾。
女人一愣,没料到儿子的举动,一瞬间泄露出了疏离,他蹙起的眉头隐约是厌恶。
她揪了下心。
再看时,少年眸光清澈。
他半坐于榻,脸色苍白,俨然病气模样。
却还强撑着嘴角,温润如玉。
解释道:“母后莫要靠近儿臣,儿臣怕把病气沾染给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