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爽得眼冒金星,灵魂都快要被这极致的双重快感撕裂、抛上云端,感觉那毁灭性的爆炸临界点就在下一秒——
“咚咚咚!”
清脆的敲门声,像一把冰冷的钢锥,毫无预兆地、狠狠地凿进了浴室门板!也凿碎了我沉溺其中的淫靡幻境!
“哥哥!”澈澈那特有的、软糯糯带着可爱鼻音的声音,隔着门板清晰地传了进来,像一道惊雷在我耳边炸响!
“吹风机被澈澈落在浴室里了!你快点洗哦~澈澈头发湿湿的,想吹头发啦!”
卧!槽!
这一瞬间,我感觉全身的血液都他妈瞬间凝固了!
然后直接从头顶凉到了脚底板!
一股寒气顺着脊椎“唰”地爬满全身,激得我浑身汗毛倒竖,头皮炸裂!
快感如同退潮般轰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足以淹没一切的巨大惊恐!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大手狠狠攥住,然后猛地被抛下万丈悬崖!
“呃!”喉咙里发出一声被掐断般的、短促的抽气声,刚才还滚烫坚硬、蓄势待发的巨物,在这极度惊吓下,竟然猛地一软,剧烈地抽搐了几下,那即将喷薄而出的爆炸感硬生生被吓退了回去,只剩下一种空落落、不上不下的难受和一阵惊恐的悸动。
完了!完了完了完了!
脑子里只剩下这两个字在疯狂刷屏!
我他妈在干嘛?!
捧着继母的内裤狂吸,用妹妹湿透的小内裤套在鸡巴上打飞机!
这要是被澈澈看到…画面太美我不敢想!
楚弈,你他妈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死变态!
巨大的羞耻感和恐惧感如同冰水兜头浇下,瞬间浇熄了所有邪火,只剩下彻骨的冰凉和后怕。
我像被烫到一样,猛地将捂在口鼻上的那条酒红色丝质内裤甩开!
那妖冶的布料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软软地落在湿漉漉的地砖上。
“等…等一下!澈澈!”我扯着嗓子,声音因为极度的紧张和刚才的嘶吼而干涩沙哑得厉害,还带着明显的颤抖,听起来怪异无比,“哥…哥马上就洗好了!刚冲完水!马上!你…你再等两分钟!就两分钟!”
我一边语无伦次地对着门外喊,一边手忙脚乱得像被鬼追!
右手哆嗦着,无比艰难地、试图把那条紧紧套在鸡巴上半段、已经被撑得变形、沾满黏滑液体的纯白小内裤给拽下来。
“哥哥?你声音怎么怪怪的?”澈澈疑惑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带着点担忧,“你没事吧?”
“没…没事!水汽呛…呛了一下!”我声音都变调了。
顾不得细看,我像扔掉什么烧红的烙铁一样,飞快地将妹妹的小内裤扔回脏衣篮里。
目光扫到地上那条妖冶的酒红色丝质内裤,更是吓得魂飞魄散!
弯腰一把抄起,也顾不上分辨正反了,胡乱地揉成一团,看也不看就塞进了衣篮最底下,还用几件衣服死死盖住!
做完这一切,我靠在冰冷的瓷砖墙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心脏还在胸腔里疯狂擂鼓,后背的冷汗已经浸透了薄薄的睡衣。
低头看了一眼自己那根被吓软了、但依旧尺寸惊人、上面还沾着亮晶晶粘液的巨物,一股强烈的虚脱感和劫后余生的荒谬感涌了上来。
“呼…呼…妈的…”我抹了把额头上不知道是水还是汗的液体,心有余悸。
“哥哥?好了吗?”澈澈的声音带着点催促。
“好了好了!马上出来!”我慌忙应道,再不敢耽搁。也顾不得那不上不下的难受感,赶紧拧开花洒开关,调到冷水最大档!
“哗——!”
冰冷刺骨的水流劈头盖脸地浇了下来,激得我浑身一哆嗦,残留的欲火和惊吓被强行压下。
胡乱地冲洗了一下身体,特别是那根惹祸的巨物,冰冷的水流冲刷着滚烫的皮肤,带来一阵阵刺激的收缩感。
然后飞快地扯过架子上的浴巾,胡乱擦干身体,手忙脚乱地套上睡衣睡裤。
站在浴室门口,深吸了好几口气,努力平复着依旧狂跳的心脏和脸上的燥热,试图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我这才伸手,拧开了门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