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引骨干,再诱典型,至于其他放良的放良,无处可去经教化收归。”
“我自己可应付不来,你还是择日上山吧。”
“这阵子不行,稍等我处理完私事。”
季匀欲言又止地瞪着甄遥,隐忍再三地劝诫:“该放弃就放弃,以你的色相何必吊死在一棵树上。”
“闭嘴!”
甄遥面色凛冽,一脸风雨欲来的前兆,见此季匀果断滑跪:“小的掌嘴,你爱干嘛干嘛。情种世之罕见,鄙人受教了。”
“没事就快滚!”
“嘿嘿,告辞告辞!”
三日后,以苏府为代表的地方乡绅,锣鼓唢呐列队欢迎新任父母官。
长街两侧,人头攒动,阿怜亦带着喜儿隐在茫茫中。
“小姐,快看!”
忽然喜儿激动万分地指着远处,但见高头大马上坐着位斯文白皙的女郎。
她发髻高束,冠白玉着锦服,丝毫不像传言中那种清官打扮。
顺着众人视线,阿怜仰眸聚精会神地注视着马上之人。
此女定出身不凡,而且性子应与外貌极具反差。如此一来,从她这里下手必须从长计议。
阿怜想的太投入,思绪不由得飘忽,可很快她就满心怒火地险些失态。
“该死!”
“咦,小姐你看上去好可怕啊……”
喜儿方要说些什么,见状大气不敢出。
“胡思乱想,我没事!”
这还叫没事,喜儿惴惴不安地踮脚四处打量,果不其然发现了端倪。
怪不得如此鸷燃,那新任女县官慰问之人正是苏太太,而且对方旁边站着位明媚英气的女郎。她们有说有笑,看上去极为谙熟亲密。
阿怜暗暗攥拳,一股酸涩难言的莫名恨意席卷周身。
然而此时周围人不解风情,还在七嘴八舌地闲聊。
“瞧着苏太太果真倾城,她们三个站在一起,好像一副活灵活现的美人图。”
“可不是,女县官气质高雅,苏太太亦蛾眉婵娟,可那一位是谁?”
“她你都不认识,那位是大名鼎鼎的季大夫呀,咱们平溪县有名的妇科圣手!”
“嚯,当真年轻有为。”
“人家季大夫还是苏太太的密友,这两位皆是仁义之女。”
……
“呵呵,这就仁义了!”阿怜吃味儿地泛酸。
没想到小声嘀咕,还被人听到了,对方竟不依不饶起来。
“你这女郎怎么回事,嫉妒心也太强了吧。”
“对啊,带着面纱就可以为所欲为地抨击别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