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当潘金莲想起武大郎丑陋的面容时,心中又泛起一阵烦躁。
“罢了,想这些作甚。”她摇了摇头,转身回了楼上。
下午。
因著卖猪肉馅炊饼和五香蛋赚了不少钱,潘金莲的態度也缓和了许多,主动帮武植干起了活。
她挽起袖子,露出白皙的手腕,帮著和面、剁馅。
武植看著潘金莲忙碌的身影,心里舒服了不少。
这个家不再像之前那样冷冰冰的,多了几分烟火气。
他心中也並未放鬆警惕。
即便没有西门庆,这阳穀县里还有牛二、王婆之流,正虎视眈眈地盯著自己。
尤其是如今新早点赚了钱,难免会招来更多覬覦的目光。
武植暗想。
“我不能赌自己不被毒死的可能性,必须儘快提升实力,才能在这世道站稳脚跟。”
趁著空閒。
武植抽空练习五禽戏和站桩。
五禽戏的动作他已熟悉了不少,不算流畅,却也渐渐有了几分模样。
然而,站桩却让他倍感煎熬。
双脚如生根,腰背如松挺,像这样的动作却让他浑身难受。
武植站不了多久,双腿便如灌了铅般沉重,接著便是那种蚂蚁爬般的酸麻感,从脚底一直蔓延到腰间。
他咬牙坚持,可这具身体实在不协调,站桩时的每一刻都像是一种折磨。
“看来,现在我强行站桩只会白白损耗气血。”
武植决定暂时將所有的精力放在练习五禽戏上,等五禽戏更进一步,身体强健些后,再尝试站桩。
次日清晨。
武植早早起床,在院子里又打了两套五禽戏。
就在这时,他眼前忽然浮现出一行鎏金字样:
“五禽戏——入门”
武植嘆了口气,心中既喜又忧:
“仅仅是最简单的养生功法,我也了三天才入门。根骨差果然麻烦啊!若是更进一步恐怕更难。不过有破境珠在身,只要坚持下去,很快就能达到下个地步!”
匆匆吃完一碗牛肉汤,武植髮现破境珠的黑色部分又补充了一点。
这种慢慢积累的感觉,让他觉得很安心。
吃完早饭,武植將武馆需要的早饭装进竹篮,赶往城东的镇远武馆。
当他到达武馆门口时,却被几个陌生的武馆弟子拦住了。
“站住!你是何人?”一个身材魁梧的弟子挡在门前,冷冷地问道。
武植连忙赔笑道:“在下是来送早饭的,昨日与李三哥说好的。”
那弟子打量了他一眼,语气稍缓:“哦,原来是武大,是李三说的那个卖炊饼的。东西放下吧,银钱给你。”
武植將早点递过去,心中却有些失望。
他本想借著送饭的机会,偷偷观摩武馆的练功场景,没想到连门都进不去。
“看来,只能以后再找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