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方才我进来前,听见您要收知意为乾女儿?就给枚玉扣,也太抠搜了!”
孙夫人斜她一眼,伸手戳了戳她的脑门。
“就你大方,说的好像我捨不得似的!这不是还没顾上给!”
说完,从腕间褪下只金鐲子,戴在了许知意手上。
“知意太瘦了,怕是用点力,鐲子都能甩出去。”
何清晨怕许知意不肯收,用力晃了晃自己的手腕。
“知意你就安心收下,我和阿姐也都有,和你讲,母亲的嫁妆可多了,也不知为何,她就独爱金灿灿的首饰,跟財主家的女儿似的。”
一只枕头迎面砸来,何清晨捂著脑袋,夸张地喊疼。
无人在意,就连许知意也抽出胳膊,去整理自己的药箱。
何清晨噘嘴。
“你们都不爱我,哼!”
孙夫人白她一眼,对著许知意道。
“今日雨太大了,不然你和晚儿都留下吧?也陪我说说话。”
许知意婉拒了孙夫人的好意,但也没说她还要替祁西洲施针一事。
毕竟,她与她们还没熟到无话不谈的地步。
而且,非亲非故的,还是相互利用,关係才最牢固。
何丞相忙於河堤修建一事,没回来用膳,何陵景为避嫌,留在自己院里。
於是,饭厅里只有她们,还有身边最信任的嬤嬤。
丞相府的厨子手艺果真不一般,色香味俱全,许知意难得多吃了半碗饭。
用完膳,几人围坐在圆桌前閒聊。
何清晨最是沉不住气,她托著腮问许知意。
“知意姐姐,为何觉得兵部尚书家的公子不行?你可是知道些什么?”
许知意將佛珠放在指尖,轻捻几下。
“清晨心悦的是二公子吧?他上面还有个哥哥,可对?”
何清晨点头,“对,兵部尚书和我父亲一样,未纳妾室,所以家中关係简单。”
许知意却不赞成,她反问何清晨。
“如果,我是说如果,若是边关战事吃紧,一定要从世家中选位少年將军,你觉得会选谁?”
何清晨从没想过这些,眨了几下眼,求助地看向孙夫人。
孙夫人认真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