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扑鼻的香味传来。
萧清河已经吃过了午餐,阮萌的那一份放在桌上。
是高级牛排。
“谢谢师傅!”
阮萌洗了手,朝着那家他最爱吃的牛排冲过去。
要不是怕惹得萧清河心烦,他甚至想嗷嗷叫。
“从今天开始,不要叫我师傅了。”
“为什么…我哪里惹您不高兴了吗…”
萧清河穿着宽松的亚麻家居服。
过长的卷发,垂落在眼睛前。
“叫我清河。我们本来就是平等的关系。来,叫一声我听听。”
在床上,还是叫清河,更让他的灵魂和身体悸动。
阮萌的脸一下红得都不行了。
像蚊子叫似的,颤颤巍巍的叫了一句。
“清…清河…”
“我听不清。声音大一点。萌萌。”
萧清河向着阮萌走过来。
他身材颀长,被身上的宽松家居服勾勒出几分清瘦的味道。
径直从身后,搭上了阮萌的肩膀。
俯身靠向了阮萌。
他的家居服很宽松,领口开的很大。
虽然他身材瘦削,皮肤如同吸血鬼一般,泛起病态的苍白,但绝不软弱无力。
“来,叫。”
阮萌晕晕乎乎,结结巴巴的叫了两声“清河”。
“嗯。”
萧清河应了。
他们两个都起来了。
“快吃吧。吃完我有一首新的曲子要教你。”
萧清河清冷的说道。
“好…”
吃过牛排。
阮萌乖乖的坐到了旁边的琴凳上。
按照惯例,萧清河先给他演示了一遍。
“第一节。试着弹弹。”
“我不会,师…清河…”
“我教你。”
萧清河修长冰凉的手指,竟然直接覆在了阮萌软软的小手上。
阮萌只觉得天旋地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