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哭腔,充满了自暴自弃般的绝望。
“剑行……我好热……像中了销魂蛊一样……快……快用你的‘临渊’……不……是用你的大鸡巴……来救救我……”
“我好想要…”
她即使这样激我,我也必须坚定心神。我知道,她此刻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只是,酒后的胡言,是那“销魂蛊”余威之下的、不受控制的呓语。
“你醉了。”我深吸一口气,强行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而又充满力量,“睡吧。有什么话,我们明早再说。”
“不!”她猛地,从床上坐起,那双充满了泪水的眼眸,死死地,盯着我,“我不睡!我怕……我怕我一睡着……你……你又会走……”
“你陪我!你陪我一起躺着睡!我好怕你走……”
她那充满了恐惧与乞求的声音,如同最锋利的锥子,狠狠地,刺入了我的心脏。
我再也无法,对她,说出任何拒绝的话语。
我只好,遵命。
我缓缓地,在她身旁,躺了下来。我尽量,将自己的身体,绷得像一块僵硬的木头,与她之间,保留着一丝微不足道的、可笑的距离。
然而,她却一点也不安分。
她像一只黏人的小猫,主动地,向我这边,靠了过来。
她将自己的头,枕在我的手臂上。
她将自己那温软的、散发着幽香的身体,紧紧地,贴合着我。
然后,在我身旁,好像抛弃了所有矜持一般,她那只冰凉的小手,再次,缓缓地,探向了自己腿心那片,最神秘的、最私密的幽谷;另一只手,则在我已经裸露的胸口,画着一圈又一圈。
“剑行……我好浪……求求你狠狠地惩罚我……”
那压抑的、充满了极致欢愉的喘息声,那身体在毛毯上,因为欲望而不断摩擦的“悉悉索索”声,在寂静的、只剩下我们二人呼吸声的房间里,被无限地,放大。
我的身体,如同被架在烈火上,反复地,炙烤。
我的意志,如同在悬崖边,苦苦支撑的、孤独的旅人。
这一夜,我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如何,折腾到我们都睡去的。
这一次的睡眠,无比的深沉,也无比的……香艳。
在这次睡眠的最后,我好像做了个春梦。
梦里,不再有尸山血海,不再有绝望的逃亡,不再有冰冷的剑与悲伤的别离。
梦里,只有她。
只有那个,会对着我,展露出最纯粹、最动人笑容的离恨烟。
梦里的她,不再清冷,不再孤高。
她热情得像一团火,她的身体,如同最柔韧的藤蔓,紧紧地,将我缠绕。
她的红唇,如同最甘甜的美酒,让我沉醉其中,无法自拔。
我们疯狂地缠绵,在云端,在花海,在漫天星辰之下。
她的每一次娇喘,每一次迎合,都让我感到一种,足以让灵魂都为之燃烧的、极致的快乐。
就在我即将彻底释放的瞬间,我突然闻到了一股无比真实的、独属于她的兰花幽香,那香气,比梦境中浓烈百倍,还带着一丝我指尖残留的酒气。
紧接着,是一种好像真的正在被吸吮的感觉。
那感觉,是如此的真实,如此的……
“嗯……”
一声细微的、充满了极致欢愉的闷哼,从我自己的喉咙深处,不受控制地溢出。
我猛地,惊醒了。
我睁开眼,首先看到的,是客栈房间里,那透过窗棂洒进来的、清冷的月光。
然后,我便看到了她。
她没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