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贩盐的事。虽然老朱和徐茂解释了,可徐茂的心里並不相信。
我徐茂乃堂堂户部尚书,难道是傻子?
一个十岁的孩童,能改良製盐法,还能提出那等平衡之术?
显然,这是陛下不想站到台前,以儿子当挡箭牌呢。
不过既然陛下这么说,为人臣子就不该多嘴多问。陛下说什么就是什么好了。
因此从贩盐到现在的大额度借钱,徐茂从头到尾就没觉得这些事情是朱橚和朱樉的手笔。
这不是摆明了。很显然吗?
这些全都是陛下的手笔!
几位王爷想借钱?
不不不。实际上就是陛下想借钱!
至於陛下为什么要借钱?
老徐自认为十分理解。
家有严妻。所以自己经常会藏一些私房钱。
陛下想来也是一样。明面上陛下是一国之君,自然不能明面上从户部拿钱。
可內库却又没有钱。
那怎么办?
誒!那可不就来了嘛!
徐茂身为户部尚书,这些手段看过太多太多。当即就在心里做出了属於正常人,正常逻辑下的自我判断。
正是因为出於这些考虑。所以徐茂在借钱的时候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为人臣子,我徐茂,听陛下的,能有什么错?
。。。。。
宫內。
御书房中。
毛驤拿著一封拱卫司宫外的传讯急匆匆地进来,递给了老朱。
“陛下,外面盯著五殿下他们的拱卫司兄弟们来信,说是几位殿下最近正在找人到处借钱。日前刚从户部借走了一百万贯钱!”
“????”
还拿著硃笔正在批阅奏章的老朱,手上硃笔猛地一顿,笔尖点在奏章上,留下了一个大大的红色印记。
他猛地抬头,眼睛瞪的滚圆,目瞪口呆地看著毛驤。
“多。。。多少?”
老朱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毛病所以听错了。。。。
“陛下,一百万贯。”
“几位殿下並没有藏著,在晋王府院子里清点,一箱子五十万贯宝钞,从户部拉去了两个箱子。。。。”
毛驤硬著头皮上报,额头不断渗出细密的汗渍。。。。
御书房里,寂静无声!死一般的寂静。。。。。
此刻的老朱,当听到一百万贯这个小眾的不能再小眾的字眼的时候,他的大脑『嗡』的一下,直接一片空白。。。。
他彻底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