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怎么就养鬼了呢,特么怎么连老大的红內裤都下得去手啊!?”
“鬼知道!我只知道老子內裤上面有东西,特么的!”彭浩鑫也很是不可思议,有朝一日竟然有人拿自己的內裤干那种事!
“说!是不是你李永文!就是你!”张乐言直接点名道。
“滚!我特么要干也是干你啊,我干老大干嘛?!”李永文理性分析道。
“你特么还想——我泥马!!”张乐言瞪大眼睛,转头看一眼阳台,“我好像没內裤在上面吧?”
一句话得罪两个人,彭浩鑫直接上前给李永文一个抱摔:“你特么~!”
“不行了,以后必须把老么捆起来睡了,太特么嚇人了。”
“不行,捆起来也没用啊,他对你没办法,他可以干你衣服。”
“我草!狗东西玩的真变態啊!”
李永文:“怎么就特么默认是我了!!?”
“逐出寢室!”
“死男同!”
“內裤上面到底是什么?”
“黏糊糊的,还能是什么?”
“有味道没?”
“我特么还闻,给你闻嘛,在外面。”
“我不闻。”
李永文:“给我,我闻!”
“草!这狗玩意儿实锤了!变態!”
李永文:“青天大老爷,我要证明我的清白!”
事后给李永文一闻。。。。。。
“香的。”
“握草!你特么~”
“噁心!”
“不是!真香的!洗衣液的味道!”李永文辩解道!
李永文:“哦我想起来了!就是我弄的,我白天晾衣服不小心给你弄掉下来了,粘到洗衣液了。”
“。。。。。。”
“沙幣。。。。。。”
“草,害老子提心弔胆!”
“下次再给我搞这种么蛾子,你特么的!”
。。。。。。
新生晚会的日子很快到了。
张乐言一眾学生会的免费劳动力在大礼堂布置好现场。
“那个。。。。。。组长,这个椅子放哪儿?”张乐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