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侯於逆境之中得遇如此贤婿,我为温侯感到高兴。。。。。。”
李皱之忠心毋庸置疑。
“好了好了,把酒樽捡起来,说了戒酒,你还把酒樽摆在我的案前?”
吕布嘆了口气,重重拿起之情绪,现在却能轻轻放下
他其实对刘升所作所为也不是非常生气,木已成舟,气有什么用?主要还是气他那副幼稚固执的样子。
“若是以往?我还不带兵冲了城门口那些黔首?再把粮食抢回来?”
吕布摇头轻笑。
这难道不是说明我很尊重鸿起?
从回军斥候抓到携粮返乡的老者,吕布好生安慰开始,他就似乎已经默认了刘升所有可能发生的幼稚之举。
谁知道说他两句还不乐意呢?竟然还敢和我侈谈什么以人为本?
若是吕布真的愤怒不满,早就带兵突突了城门口领取粮食的黔首,哪里还会引骑从別门而入?
他不一定认可刘升所说以人文本,但非常认可刘升为人。
“你之忠言我是不爱听的,下次不要再说了。。。。。。”
吕布笑言指责李皱。
意思是我知道鸿起是什么样的人,不用你说!你不要学高顺一样天天在我耳边聒噪。
“下次一定!”
李皱知道吕布应该是消气了,这才捡起酒樽藏在自己的身上。
。。。。。。
“公子没事吧?”
门外的关平见楼里动静不小,吕布的怒骂几乎可以席捲出门,迴荡在城墙走道上。
见刘升出来,他连忙上前询问。
“就算他是飞將又如何?敢对我们公子不满,我陈开亦不过血溅五步!突突了他!”
陈开不愧是游侠出身,连吕布都不怕。
“我和陈兄一起!”
关兴和陈式皆都同仇敌愾。
“突什么突?岳父他非常认可我的行为,刚才那是为我喝彩。”
刘升一脸淡然,从容自若,拍了拍关兴怒而抖动的肩膀安抚道。
他知道吕布不一定仁义,你想改变一个近四十岁的人的认知,基本不可能。
但他知道吕布一定会顾全大局,不会掣肘自己。
大不了刘升委屈巴巴的求他,他也一定会默许。
“真的吗?”
关兴有些难以置信。
“哈哈哈!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