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起戒尺,抬手对准了屁股,毫不犹豫的挥下。
「啪——」
第一下,声音比痛感还先衝进她耳朵里。
火辣的感觉慢了半秒,才从皮肤一瞬窜进神经。
她全身抖了一下,几乎没忍住往前缩,但又被自己硬撑住。
不是不想躲。不是不怕痛,而是——她知道那会被视为「逃避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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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下、第三下,节奏稳定、力度一样狠。
每一下都打在同一个范围内,像是特意的,不给她任何地方「适应」。
她死咬着下唇,身体僵硬,两隻手紧抓桌边。
眼泪没掉,但喉咙早已灼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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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要嘴硬吗?」他开口,语气没有一丝情绪,像在提醒纪录错误的主管。
她不回话。
「如果我现在让你说话,你会讲什么?」
她咬着牙,还是没回答。
下一下打下来,比前几下重。
她脚一软,差点跪下,却又撑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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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说话了,只是一下一下地落下戒尺。
力道不变,间隔不变,像一场不用提醒的程序执行。
她没哭,但眼眶已经湿了。
她不是没受过打。不是没痛过。
但打屁股这是第一次,她感觉到:
「这不是体罚,是让你为自己活得有多烂,买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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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打了多久,她已经没有力气再撑直。
她不敢回头,只能紧咬下唇,盯着桌上的木纹一点点模糊。
他终于停下动作,把戒尺放回桌面。
她听见那一下轻微的「咚」,像结束、又像某种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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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开口:「起来。」
她的手还撑在桌边,指节泛白,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她咬着唇,身体颤得细碎,像隻从水里捞起还没来得及沥乾的兽。
终于,她慢慢直起身,腰还没完全伸展开,就听见他接着说:
「裤子褪到脚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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