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定思痛的高卢人开始改革了自己的国防动员体系,这些被称为领土军的部队正式成立。
同时法律规定高卢男性有20年的兵役义务,包括5年现役、4年军预备役、5年领土军和6年领土军预备役,而在战争爆发之后,由于人力的迅速枯竭。
像是现在出现在乔面前的这些,已经从领土军中退役的老兵也响应号召回到了部队中,负责承担大量的后勤、运输和工程建设,看守战俘营,担任要塞预备队,以及防御部分“平静”战区的任务。
用以将那些更年轻,更能打的小伙子们解放出来,去“狠狠踢条顿人的屁股”。
所以从某种角度上来说,这支领土军部队确实经验丰富,并且训练有素。
由于时间紧迫,所以弄明白了乔解释了一下巴黎特遣队的战斗方式之后,虽然这名老上校看起来似乎对巴黎特遣队的作战方式有些意见,但是他并没有多说什么,而是表示他会交代自己的部队配合乔的巴黎特遣队战斗后。
乔便立刻带领部队向巴黎十一区前进。
无论如何,现在的当务之急,都是先将条顿人的攻击势头停滞下来。
然后还没等乔带着巴黎特遣队,从巴黎东站走出多远,就遇到了一支正在向瑟涅河狂奔的条顿部队。
好消息是,虽然这支穿着黑衣,带着装饰着骷髅徽记的骑兵部队非常支棱。
在双方在越过那个街角之后,在极为短暂的发愣后,这些骑兵就向乔的巴黎特遣队与那些领土军部队发起了冲锋。
但是时代终究是变了,皇家之拳mk-5坦克上那门40毫米速射炮密集的弹雨轻易粉碎了这次骑兵冲锋。
坏消息是,当冰冷的履带碾过街道上的那些碎肉,越过那个街角后,楼道中的暴风突击队开始用他们所拥有的一切武器开始攻击巴黎特遣队。
从这一刻开始,乔很快就发现,在巴黎城内的战斗,已经变成了一场如同索姆河一般的血腥战斗。
即便是装甲部队,在失去了灵活机动的能力之后,所能做的也就只剩下了前进与开火,在条顿人临时构筑的防线上捅开一个口子,然后掩护那些头发白的领土军部队用刺刀与子弹将条顿人驱逐出去。
或者是在进攻失败后,在坦克的掩护下撤退,然后在突击炮再进行一轮炮火打击之后,再发动一轮进攻。
同时由于第十一区的抵抗还在继续,所以除了领土军这些两鬓斑白的老家伙之外,乔还能够收拢那些在条顿人的快速攻击中被切割包围的巴黎国民近卫军,协助他们重组防线。
但是就像是在东部的马恩河流域一样,由于条顿人在第十一区与第二十区投入了大量部队,并且将炮兵投入到了巷战中。
乔在稳住了第十一区的防线之后,所试探性地进行的两次反击都收效甚微。
在乔的第一次反击中,巴黎特遣队,刚刚进入条顿人控制的街区。
条顿人便向这个区域发射了毒气弹。
由于乔没有想过,条顿人会对装甲部队使用毒气,所以车里并没有准备防毒面具,同时此时无论是哪种坦克的密封性都不太好,所以这次攻击就这么草草收场。
不过巴黎毕竟是高卢人的首都,同时作为重要的铁路枢纽,很快高卢人就给乔的部队送来了防毒面具。
虽然在原本就闷热的车辆中,使用防毒面具的后果,基本上就和在桑拿房里戴口罩一样。
但是战争又不是郊游,自然没有那么轻松写意。
再次发起进攻后,虽然毒气的问题是解决了,但是条顿人的七十七毫米野战炮,就没有这么容易解决了。
在用损失一门突击炮作为代价,摧毁了一门条顿人的七十七毫米野战炮,并夺回了一个街区后,为了防止遭受进一步的损失,同时由于天色以晚,乔下令停止了进攻。
此时条顿人已经控制住了接近四分之一个巴黎,瑟涅河以北圣马丁运河以东的大片区域都已经被条顿人所占领。
条顿人这种恐怖的进展,让乔甚至不敢将部队撤回北站进行休整,而是让坦克从火线上与条顿人脱离接触之后,就在交火线后方进行弹药与油料补给。
随时准备在条顿人发起攻击之后,将装甲部队顶到前线,去稳住这条已经岌岌可危的防线。
虽然乔知道,这种让坦克在巴黎进行折返跑,并且高强度战斗之后,还不及时对车辆进行维修与保养的结果,就是这些坦克在接下来的战斗中出现故障的概率将会飙升。
但是现在乔已经顾不得这么多了。
因为似乎是发现了,乔的巴黎特遣队不会在夜晚投入战斗,所以在这个晚上。
条顿人并没有按照一般的规则,在夜晚进行防御,等到天亮之后再继续战斗。
而是在夜晚不断对高卢人的运河防线发起进攻,试图冲进现在由殖民地部队守卫的地十九区。
这种小规模的攻击,让乔与负责巴黎北方防御的高卢指挥官都烦的不行。
这种班排级的攻击,乔只需要派出一个小队的战车,就能够轻松地击溃条顿人的攻击。
甚至就算是高卢人的民兵部队,也有机会能够顶住这种级别的攻击,所以通常来说,像是这种规模的攻击乔都不会做出反应。
但是条顿人不是只发起一次攻击,也不是只在十个地点,发起攻击。
而是在整个接触线上都在不断地发起这种小规模高频次的攻击,如果能够攻占高卢人控制的建筑,那当然最好,接下来条顿人立刻就会派出部队占据那栋建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