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布尼塔尼亚的陆军航空队也努力地为乔的部队撑起空中的保护伞,让这些条顿战机不要来烦乔。
或许是条顿人将主力都集中在了巴黎的缘故,又或许是布尼塔尼亚的飞行员在长期的战斗中水平提升了不少,这一次在乔进军的过程中,没有遭到条顿空军的太多骚扰。
甚至就连在巴黎城里见过一次的条顿空军的骇人轰炸,这次都没有再出现。
于是乔一路上可以说非常顺利的就与那些守桥部队全部成功汇合,并且开始向条顿人的兴登堡防线进军。
就在乔高歌猛进的时候,高卢人与旗人在巴黎城内就十分难熬了。
由于整个巴黎北部近乎完全失守,在上次巴黎战役中始终没有陷落的巴黎北站现在也已经落入了条顿人的控制之下。
这让条顿人能够更快的运送补给与士兵的同时,条顿人也将他们的各种大玩具都能够布置到巴黎附近。
除了装甲列车之外,口径惊人的巴黎大炮也被靠前部署到了巴黎北郊,虽然落点不算太精准,但是一发炮弹摧毁一栋建筑,还是给守军造成了不小的压力。
更别提条顿人现在几乎每天早上例行公事一般,在拂晓时派出轰炸机对南岸的防线进行轰炸,同时夜晚也会有齐柏林飞艇对守军打招呼。
除了空袭之外,巴黎的地铁系统,也让交战双方在地下展开了死斗。
条顿人与高卢人都尝试使用地铁系统,绕开对方的地面防线,向对方发起攻击。
于是在巴黎的地下,双方开始挨个站台地进行争夺。
甚至有部分地铁在高卢人发现守不住之后,就干脆引爆炸弹,炸塌了地铁。
而除了地铁之外,在高卢人发起了一次成功的袭击之后,条顿人也注意到了巴黎的下水道系统,随后他们甚至发现了巴黎地下那条漫长的墓穴。
交战双方都试图利用这些古老的地下设施发起突袭,然而这些古老而复杂的地下系统,早就在年复一年的返修中,失去了它们的本来面貌,就连巴黎市政厅的专员与建筑档案室中,都查不到这些地下设施的完整设计图。
就更别提这些临时起意的陆军官兵了。
在尝试利用这些地下设施发起突袭,结果不少士兵在地下设施中迷路后,双方也就不约而同地放弃了这个打算,只是在那些地下设施的大型出口,像是排水渠一类的地方布置了哨塔架设了机枪,用来防备对方万一摸清楚了这些地下设施的结构之后,从地下向自己发起攻击。
只是这种戒备对方攻击的哨位,再加上一些不幸曾经收到命令,进入地下墓穴后又侥幸找到路出来的士兵,在讲述了巴黎地下究竟有什么东西之后。
巴黎地下联通着地狱的传言就开始在士兵中流传,再加上随后那些始终没有找到正确道路的士兵,因为饥饿在地下为了生存被迫做了某些事情后,这些已经癫狂的士兵再次重返地面。
而这些面目狰狞的士兵,并不一定会在己方军队的控制区出现。
于是一时间关于对方想要打开地狱之门,召唤死者来继续战争的流言四起,让双方的士气都变得可疑了起来。
尤其是在一次巴黎大炮轰击瑟涅河南岸时,那发炮弹精准地命中了埃菲尔铁塔中的一座,在炸断了铁塔的顶部后,轰然坠落的铁塔顶部,将战神广场砸出了一个深坑,暴露出了一部分掩埋在地下的巴黎地下墓穴。
那些埋藏在地下不知道多少年的骸骨,再次重见天日让,不少见到了这一幕的高卢士兵被吓得不轻。
而与此同时不少军医发现,部队中出现了严重的流感现象,感染流感的人很快就会感觉全身乏力,进而开始高烧不止,随后便会突然猝死。
由于这种流感是在旗部队抵达巴黎之后,才开始在部队中发现,所以高卢医生们认为,这应该称为旗流感,而旗人则认为这种流感是在巴黎开始肆虐,应该称为巴黎流感。
随着流感的蔓延,虽然交战双方的士兵依旧没有交流,但是彼此之间都认为这肯定是对方做了什么,而且肯定与地下的那些尸体有关,高卢条顿人真是太坏了!这些人肯定是信撒旦的敌基督。
与之前的其他流言相比,军官们为了维持士气,让士兵们不至于在残酷的巷战中崩溃。
毕竟已经出现过不少士兵,在自己的朋友战死之后,开始陷入为什么不是我的焦虑,然后选择一枪崩了自己。
或者是虽然今天自己还活着,但是活到明天自己还要在这个残酷的地狱中受苦,反正早晚都要死,那为什么不是现在?而一枪崩了自己的状况。
也开始默许或者是对这种流言推波助澜,希望这种流言能够唤起士兵们的宗教热情,让他们的虔诚能够可以使他们在巷战中坚持下去。
毕竟此时条顿人在快要用尸体堵住瑟涅河前,成功在巴黎南岸获取了一个突破口,随后除了荣军院依旧屹立不倒之外,条顿人已经超过了上次巴黎战役时他们在南岸的进展。
甚至部队已经接近了巴黎西南部的工业区,现在立狮工厂的工人们,已经来不及为刚下线的坦克涂装喷漆,坦克一下线就装上油料与弹药直奔前线去阻挡条顿人的进攻。
在这种糟糕的状况下,当得知布尼塔尼亚人在左翼取得了重大进展,他们突破了低地国家的运河区,开始向条顿本土进军的消息后。
对于这个消息,高卢人与旗人产生了两种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