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那之前,他们必须守在这里防止条顿人向南突破。
在得知了工人们,带着坦克准备去前线参战之后,这些士兵们在敬佩之余,告诉他们前线很可怕,那些条顿人不仅杀人不眨眼,而且眼睛还不会干,所以如果他们看到了条顿人,一定要毫不犹豫地开枪射击,千万不要给他们发起攻击的机会。
在叮嘱这些工人与工程师之余,这些士兵们在听说他们携带的弹药不多之后,还慷慨地送了他们不少弹药,并表示现在他们也就这些玩意多了。
等开着车到了荣军院附近,能够清晰的听到那密集的枪声与爆炸声后,工程师与工人们觉得,到这里应该已经差不多了,前面太危险,他们应该开坦克往前走了。
不过虽然主动前往战场,但是这些工人与工程师们都没有任何战斗的经验。
所以在发动车辆的时候,他们决定不管一路上遇到什么事情,所有车都往荣军院开,并且看到条顿人就开火。
别管打不打的中,能够吓吓他们都行,只要能够把车开到荣军院就是胜利!
至于开到荣军院之后,要做什么,这些工人与工程师们都没想好,只是觉得作为陆军司令部的荣军院里有那么多军官,肯定有人比他们更懂坦克,到时候听他们的准没错。
于是在这种想法的驱使下,这五辆坦克像是被狗追的猫一样,向荣军院的方向猛冲。
并且由于过于紧张,所以别说是看到条顿人就开火,在有条顿人给自己的步枪装上k弹向这些坦克开火之后。
被吓了一跳的炮手立刻开始转动炮塔,向所有看起来像是有条顿人的方向与所有会动的东西开火。
由于ft坦克采用了单人炮塔,并且就像是这个年代所有的坦克一样,车上并没有什么稳定装置,开火的准确度完全依靠车长进行人肉控制。
于是毫不意外的这些这些坦克发射的子弹都不知道飞到了什么地方。
只是这种攻击方式,反而将条顿人准备的反坦克突击队给弄不会了。
因为这和布尼塔尼亚人坦克的攻击方式完全不一样啊。
布尼塔尼亚人的坦克在攻击时会短暂停车,并且他们不会这么疯狂的开火。
所以他们原本的计划,是先让作为诱饵的突击队员,对着他们开火,然后在这些车辆停车向那里射击的时候,从背后冲上去投掷集束手雷摧毁这些坦克。
但是现在这些坦克,不仅完全不停车,而且还在加速冲向荣军院。
这些高卢人究竟在搞什么?!
然后就在条顿人的反坦克突击队寻思‘要不然,就别管什么计划了,我们还是硬上吧?’的时候,一发炮弹突然落到了带着集束手雷,准备去炸坦克的那些反坦克突击队员们中间。
瞬间就将这群条顿反坦克突击队员,还原成了零件状态。
在远处街道上,靠近荣军院的方向,三辆猎犬坦克,正在几辆步兵战车的掩护下向前推进。
夕阳下,那些被染成金色的坦克看起来就像是来自天国的赠礼。
ft坦克中的工人与工程师,不自觉地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看着自己周围那些相比之下,显得丑陋了很多的坦克,突然想到了一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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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在今天看来,巴黎战役中的最后一次突击是一个错误,但平心而论那是我们距离胜利最近的一次。
如果乔的突击没有恰好赶在那个装甲营抵达时发起攻击。
如果那辆装甲列车上没有恰好装着大量毒气。
如果在战役发起时,总参谋部再多给战斗群几个师,可能一切都不一样了。
不过也就是在巴黎,我彻底明白了新时代的部队应该是如何组成并且运作的。
乔·哈里森走在了我们所有人的前面,不过那时候的我还不是很清楚这一点。
————《近在咫尺的胜利-埃里希·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