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鹿笑得连空气里的氧气都不够用了:
“我的妈!我做梦都没有办法做得这么离谱!”
“是该清醒清醒!一切要向前看!等我把休眠帐户激活,该买什么?”
“st天时!满仓梭哈!”
“梭哈!梭哈!梭哈是一种智慧!”
“哈哈哈!你也晓得梭哈哥?”
“在2015年,梭哈哥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但梭哈归梭哈,跟你谈男朋友这事儿並不矛……”
“砰!”防盗门已经被飞出门去的时大小姐重重甩上了。
於是,成功將一个矛盾的“盾”字拦截在了家门之內。
时小鹿成功逃离了母上大人“魔嘴”。
然后,她掏出化妆镜,將大感冒以来千挑万选的黑色雪纺面料口罩戴到了脸上。
从小被夸长得好看的她,立刻被遮掉了半张脸。
然而,在只剩下一双忽闪忽闪大眼睛的情况下,顏值竟然直线翻倍!
可真够神奇的!
但此现象似乎也有科学解释:神秘的事物总是更具魅惑力。
此处交代一下:自全球大感冒以来,上海一直採用“精准防控”政策,所以至今没有全城封控过。
因而,现在她只是在公交、商超、影院等公眾场所被强制性要求戴口罩,外加定时做做核酸检测。
除此之外,小鹿感觉,她的生活完全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但也正因为如此,该搬的砖一块也没有因为大感冒而少搬。
该涨的工资却因为大感冒被老板拿捏成了藉口而一推再推。
还有十几年前就跟父母一同落户上海的她,依然被傲娇的土著上海人称做“伊拉外地人”!
嗯?啥意思?
意思是:在上海,有这样一个群体,人称“新上海人”。
时小鹿十岁那年,其父母决定“孔雀东南飞”。
身为高级工程师的他们,在“改革春风吹满地,中国人民真爭气”的那几年,从万里雪飘的长春一路南下;
顺利搭上了人才引进的特快列车后,成功落户上海。
自然而然地,一家三口便顺利躋身“新上海人”的队列。
只不过呢,在“正宗”上海人的心里、眼里和嘴巴里,他们仍然是“伊拉外地人”;
而在笑纳了来自天南地北新上海人的族群中,他们又被细分为“那帮东北人。”
而今,新上海人时小鹿,於五年前从美女济济的上海外国语大学毕业;
目前兢兢业业於上海一家名为“和美教育”的国际汉语培训机构。
翻译成大白话,她的工作就是教老外学中文。
她的学生从五六岁的小宝贝,到二三十岁的大宝贝,再到退休后有钱又有閒的老宝贝,各型各款应有尽有。
男有英国总裁,法国cfo,德国ceo,女有这些o们的“太太团”……可谓各行各业,面面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