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离婚协议塞到他手里后,她瀟洒转身,果断地走进了电梯里。
许是来时在路上淋了些雨,等车的时候她连著打了好几个喷嚏。
这场雨下了好几个小时了。
始终不见晴。
就像她充满阴霾的婚姻一样,看不到任何一丝的光。
又打了一个喷嚏的同时,有人在她身后,为她披上了一件衣服。
回头一望,姜楠有些意外,“小舅?”
陆淮书的小舅只比她大三岁,以至於她嫁给陆淮书已经三年了,依旧不习惯叫他一声小舅。
那披在她身上的厉寒的西装外套,更是让她有些不自在。
正要脱下来还给他时,被他制止了,“天气转凉了,披著,別感冒了。”
感冒二字提醒著她,她现在是个孕妇。
在这个凉薄又无情的世界上,宝宝是她唯一的寄託。
宝宝不能有任何意外。
於是,那件披在身上的衣服,她硬著头皮接受了。
厉寒问,“要去哪里,我让你云叔开车送你。”
雨势这般大,又一直打不到车,姜楠便上了厉寒的车。
开车的人是厉寒的好友云驍。
所以姜楠也要称云驍一声云叔。
但云驍其实和厉寒一般大小。
陆淮书的外婆,也就是厉寒的母亲。
厉老夫人眼见著自己好几个孙子都成家立业了,唯独这个小儿子,男女感情的事情是乱透了。
有的说他一周换一个女人。
有的说他同时交往好几个女人。
还有说他男女通吃。
平日里,关於厉寒的那些传言,她也是经常听说。
不过都只是听说。
听说的东西,姜楠从来不信。
她觉得啊,厉寒还是比较靠谱的,至少比陆淮书要靠谱。
据她所知,在厉寒的公司当个普通的清洁工,都有7000多的月薪。
而且是一年14薪的待遇。
这么好的良心企业家,怎么就被传言传得那般不堪?
至於厉寒刚刚亲口所说的,不要那个女人生下他孩子的话,也是有待考究的。
看人看事,姜楠从来不只是看表面。
但別人的事情,她不想管,也就没有去深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