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老冷哼一声,轻轻一挥袖袍:“滚去砍柴!”
“是。”
寧越点点头,提著柴刀就走向了一棵竹子。
“这小子修为不是很高啊。”
“壮力境而已。”
“就这点修为,为什么会被丟进悔过崖?”
“记得上一次有壮力境被丟进来,还是犯了色戒,敢偷看其师母洗澡。”
“那个傢伙我记得,被判了五年,挨过了前三年,第四年的时候,他师尊也犯错被丟进来了,然后就被他师尊一掌拍死了。”
“我赌他第一根雷音竹必须耗费五日功夫。”
“嗯,如果能掌握正確技巧,三日足够,不过他么,五日时间差不多吧。”
“来来来,我开个庄,都来押注吧。”
场面顿时变得热闹起来。
寧越本来已经高高举起的柴刀又放了下来,一脸好奇的凑到那群人面前:
“你们怎么赌,用什么来押注?”
眾人愣住了,隨后神情古怪的看著寧越。
刚刚喊著开庄的那位眉头微微皱起,他身上散发著武师巔峰的气息。
跟殷老不同,其修为並没有被废,气血很强盛。
“我们赌什么跟你有什么关係?”
章莱淡淡的看著寧越。
“不对,诸位前辈用晚辈来当赌注,怎么会跟晚辈没关係呢?”
寧越笑道。
殷老注意到这一幕,脸上露出似笑非笑之色,负手而立,仿佛事不关己高高掛起,一副看热闹的態度。
“怎么?用你当赌注你很不满?”
章莱淡笑道。
见眾人对自己『虎视眈眈』,寧越笑了,他摆摆手:“诸位误会了,晚辈只是也想参与这个赌注,所以想问清楚能用什么东西来赌。”
“你也想参与?”
“你要赌自己?”
“笑话,如果你故意拖延时间呢?”
眾人纷纷冷笑,仿佛在看一个大傻子。
“如果诸位怕晚辈作弊,晚辈可以只赌比诸位更早的时间。”
寧越沉吟道。
章莱笑了,“那你打算赌自己几日能砍下第一根雷音竹,你说说看,要是我们觉得合適,你这个赌约就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