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有民间记载——
清末江南某富商新宅夜夜异响,家具莫名移位,家人病痛不断。风水先生叹:‘宅基压了阴路,需阳气镇之。’富商依言寻来一只瞳如金灯的玄猫,养于中堂。
当夜,玄猫蹲坐屋脊,对月长啸。
自此家宅安宁,人畜兴旺。商人特请匠人烧制‘玄猫瓦当’嵌于门头,黑猫金瞳的图腾流传至今,成为当地镇宅符号。”
“又有闽南渔村传说——
风暴夜出海的渔船若见船头蹲坐玄猫,必能平安归港,渔民称其为‘海公爷的使者’。
曾有一少年孤舟遇险,绝望时见船舷跃上一只湿漉漉的黑猫,金瞳如烛火,少年随猫指引避开暗礁,猫至港即消失。
翌日,村民在妈祖庙后发现酣睡的玄猫,爪缝沾满深海藻类——无人知它如何渡海。”
“更有聊斋轶闻说——
书生救下被顽童所伤的玄猫,猫愈后衔来一枚墨玉佩。
后书生赶考遇劫匪,匪首挥刀刹那忽见书生怀中窜出巨大黑猫幻影,目射金光,骇得匪徒弃刀而逃。
归家后发现墨玉佩裂为两半。
老人言:“玄猫通灵,以命魂报恩。”
随着陈念低沉而富有磁性的讲述,那些古老的故事仿佛带着温度,在直播间里缓缓铺陈开来,先前那些刷着‘晦气’、‘不吉利’的弹幕,如同被暖阳融化的薄冰,渐渐消失了踪影。
画面中,那只玄猫的金色瞳孔,在故事的光晕下,似乎也少了几分冷峻,多了几分守护的温情。
陈念的目光柔和地落回屏幕上那只沉默的‘墨玉’。
像是在为一位蒙尘的故友正名:
“所以啊,猫友们,玄猫并非灾厄的使者,在我们的文化血脉里,它曾是镇守家园的祥瑞,是指引迷途的明灯,是知恩图报的灵物。”
他语气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那些认为黑猫带来厄运的说法,更多是受到了西方一些文化里刻板印象的影响。
“并非‘狗来财,猫来灾’,而应是——
“狗来富,猫来贵!”
即便如此,还是有弹幕进行反驳。
“那为什么会传出‘猪来穷,狗来富,野猫进家戴孝布’啊?这不就说明家中出现猫不吉利么?”
“不是这样的。”陈念摇头。
“你这样的想法就跟欧洲黑死病,被认为是猫带来的不详一样,耗子多了,人自然就容易染病。”
“同理,家中老鼠多了,猫不就多了吗?”
“猫抓老鼠是天性。”
“家中出现猫不是不吉利,恰恰相反的是,这说明你家的鼠患严重,猫能消灭老鼠,保护粮食,间接促进家庭积累,是好事一件啊!”
陈念的话如同拨开迷雾,让观众醍醐灌顶。
“原来是这样!”
“天呐!我一直错怪黑猫了!”
“保护粮食的小英雄,却被说成灾星太冤了!”
“我家以前粮仓闹耗子,就是一只大黑猫帮忙解决的!后来它老死了,我奶奶还给它立了个小坟头呢!”
见风向转变,陈念欣慰地笑了笑。
“当然咯,这些传说故事,无论是祥瑞还是警示,都是过去时代留下的印记,属于民俗文化的一部分。”
“咱们现代人不搞封建迷信那一套昂。”
“大家只需要记住一点——”他目光温柔地扫过屏幕。
“每一只猫猫,无论毛色如何,都是独一无二的精灵,它们的可爱与陪伴,才是无与伦比的珍宝!”
这时,有弹幕好奇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