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鼎瞪大了双眼,想不通还有谁,会像自己兄长一样迁腐?
“谁?”
“北静王府。”
史鼎哈哈笑道:“北静王乃开国勛贵之首,他怎么可能给忠义伯送礼?
即便北静王想送,忠义伯他也不敢收啊!”
史看著弟弟,没有说话,沉思半响,方才说道:“坐著等吧,左右不过多等几个时辰,到时候自见分晓。”
过了没一会,一个老家人进来稟报说,跟著王子腾的人有消息传回来,
说王子腾出宫了,但是没回家,而是去了胡府。
史鼎一听便急了,道:“忠义伯这人,哪哪都好,就是太过念旧,
胡玄机那样一个奸贼,过去他们是有交情不假,但是公在前,私在后,直接除了老贼便是,他偏不,还亲自登人家的门,想再去劝一劝。”
说著,史鼎站起身子,抬腿便要往外走。
“不行,咱兄弟不能眼睁睁的看著,忠义伯被那个胡玄机给骗了,咱得把他从胡家拽出来,他就是打咱一顿,咱也认了!”
史见状大怒,拍案而起,道:“站住,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兄长?”
“忠义伯他,不是,兄长,咱就这么干看著?”
“你要还认我这个兄长,就给我坐下,死等。”
史鼎满面怒容,又不敢不听史的,只能气哼哼的回来坐下。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等了好久,又有消息传回来,说王子腾回府了。
史鼎腾的一下站起身子,刚要往外走,感觉后背凉颶颶的,回身一看,
果然,兄长史正冷冷的盯著他。
“不去忠义伯府?还是坐著死等?”
史点点头,没有说话。
史鼎嘆了口气,好似泄了气的皮球,重新瘫在太师椅上。
他在心里不无抱怨的道:“等吧,等吧,等到太阳落了山,等到隔壁二妮生了娃,等到胡玄机老贼入了土,等到忠义伯府变成忠义国公府,哼哼,侯爷您啊,就不等了!”
又过了许久,史史鼎两兄弟,还是没有等来王子腾,请他们商议大事的消息。
又过了一个时辰,还是那个老家人,进来稟报说,王子腾带著一队人马出城,看其方向,应该是去京营驻地了。
史鼎坐在那里,一脸的失落。
累了,毁灭吧!
老子想喝酒,想喝顿大酒,非得大醉一场不可。
就在这时,只见他兄长史,腾的一下站直了身子,一把拉住他便往外走。
“兄长,人家忠义伯都走了,你现在倒著急了?难道你要直接去京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