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崇汕汕一笑,凑过去笑问道“这是怎么了?昨儿朕与你写一个个吕字,不是还好好的吗?”
林黛玉心里明白,李崇说的写吕字,其实就是亲嘴的意思。
而这也是事实,昨儿午后时分,李崇去她的储秀宫,確实抱著她口口相印,写了不少吕字。
只是这种事儿,怎么能当眾讲出来呢?
林黛玉不禁羞红了脸颊。
这时候,李崇又笑著问道。
“告诉朕,谁欺负你了,说出来朕为你出气?”
林黛玉没好气的了一眼李崇,心说谁欺负我?
除了你,还能是谁?
“满宫里的姐姐妹妹,待我都似亲姐妹一般,並没有人欺负我,除了陛下您。。。。。
林黛玉话未说完,李崇便表情微愣,不由问道。
“朕欺负你,朕何时欺负你了?”
“陛下不仅欺负了臣妾,还欺负了云妹妹,欺负了探春妹妹,欺负了琴儿妹妹,臣妾今儿便是来为她们出头,为她们討个公道的。”
说著,林黛玉美目含情,看著李崇问道。
“陛下,臣妾想问您一句话,您打算什么时候召臣妾侍寢?”
问完这句话,也不知道是出於羞臊,还是心中的委屈,只见林黛玉美目微红,险些落下泪来。
“臣妾倒也不全是为了自己个,只是不想让下面的妹妹们,等得过於心焦了,不然就成了臣妾挡了她们的路,那便是臣妾的罪过了。”
看著含泪欲泣的林黛玉,又看了看坐在下首,脸上变顏变色的薛宝琴,李崇一下子全明白了。
看来是他昨晚与薛姨妈说的那番话,在召薛宝琴侍寢之前,得先临幸林黛玉才行,薛宝琴已经知道了。
估摸著薛宝琴知道此事之后,今儿一大早,便去找了史湘云和林黛玉,这才有了林黛玉满腹的委屈,这才有了今儿这一出。
对於薛宝琴急於侍寢这件事儿,李崇並不反感,甚至还有点感动。
毕竟一个如似玉的妙龄少女,一门心思的想让你睡了她,即便是贵为皇帝,李崇也是颇为动容的。
只是昨晚他才和薛姨妈说了那番话,薛宝琴今儿一大早,便整出了这么一桩事,未免也太心急了吧!
李崇瞪了一眼薛宝琴,心说今儿这事必须得罚,还得重重的罚你。
至於怎么惩罚呢?
李崇转念一想,便决定在召薛宝琴侍寢的时候,狠狠的要上她三五回。
將她折腾得死去活来,也好让她明白,这寢不是那么好侍的!
想至此处,李崇看著薛宝琴,史湘云,不禁有些好奇。
朕的后宫之中,现在还未侍寢的嬪妃,只有林黛玉,贾探春,史湘云,薛宝琴这四人。
林黛玉,薛宝琴和史湘云都来了,那么贾探春呢?
为何不见她来此处呢?
难道她不想侍寢吗?
想至此处,李崇便让孙继祖去长春宫漪兰殿,传荣妃贾探春过来此处见驾。
不多时,贾探春便来了。
李崇也不废话,直接问贾探春想不想侍寢?
若是想侍寢,今儿为什么没和薛宝琴一块来若是不想侍寢,那事儿就大了。
身为后宫嬪妃,侍寢乃是你的责任和义务。
占著嬪妃的名分,却不想侍寢,不想尽你该尽的义务。
贾探春,莫非你想白不成?
面对李崇的问询,贾探春也不隱瞒,当即便跪伏在地,连连请罪,並毫不隱瞒的道出了她的缘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