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崇紧紧搂住林黛玉的纤纤细腰,將手伸进衣內,一脸坏笑的说道。
“有一种紫砂壶,名叫西施壶,你该是知道的,这种壶並不大,但依然很美,林妹妹身上的西施壶,其实也不算太小,盈盈一握刚刚好,与朕的双手恰好是一对,种种美妙之处,朕倾心多年,
仍是触之欢喜,爱怜不已。”
林黛玉闻言,登时便羞红了脸颊,她紧忙抓住李崇的双手,不让他继续乱动。
“皇帝哥哥,你不是好人,你真真好坏,竟然拿人家比紫砂壶,难道在皇帝哥哥的眼里,我便是个壶一般的物件吗?”
见林黛玉有些胡搅蛮缠了,李崇嘿嘿一笑,並不过多解释,而是开始拉拽林黛玉腰间的丝絛。
毕竟在具体的行动面前,一切的言语都是苍白无力的。
“皇帝哥哥,你,你做什么?”
“做什么?你不是想要侍寢吗?朕今儿便如你所愿。”
林黛玉闻言,柔美的娇躯微微一颤,那两弯似非胃烟眉,好似清晨的叶一般,迎著骄阳渐渐舒展开来。
那一双似泣非泣含露目,也慢慢的饱含春水,渐渐的泛起一层层涟漪。
此时的林黛玉,绝美的面容上,除了两之愁,隱隱已然有了些泪光点点。
而她整个人,也开始面色潮红,有些娇喘微微了。
此时的林黛玉,已经不再纠结李崇方才说,他喜欢身子丰满的了,而是喘息著问道。
“陛下,您方才不是说,要等住进了外祖母家的省亲別墅之后,才召我们几个侍寢吗?”
李崇一把扯掉林黛玉腰间的丝絛,嘿嘿笑道,
“那是与她们几个说的,你是朕的贵妃,又是朕的心头宝,首次侍寢自然是要在宫里,还要记录在金册玉之上的。”
李崇仅仅只是一句话,便让林黛玉的身子软了下来,整个人好似媚若无骨一般,依偎在李崇的怀里,任由李崇施为。
不多时,面容绝美,身段裊娜的林黛玉,身上便只剩下一件肚兜,以及一条褻裤了。
李崇抱起林黛玉,將她轻轻放在榻上。
就在李崇上榻,准备下一步行动之时,林黛玉突然眼神惊慌,一把拽住了李崇的双手。
“皇帝哥哥,不行的,这里是翊坤宫,是宝釵姐姐的寢殿,在这里是不行的。”
李崇闻言一愣,心中好生懊恼。
是啊,他怎么把这茬给忘了。
林黛玉身为淑贵妃,又是他的心头宝,首次侍寢如此重要的人生大事,怎么能在別人的寢殿里进行呢?
可是再给林黛玉穿好衣裳,然后带了她去乾清宫,或是林黛玉的储秀宫,又感觉好生麻烦,也会扫了二人的兴致。
便在这时,李崇斜眼瞧了瞧榻旁掛衣服的龙门架上,此时正掛著林黛玉的那件狐裘。
正是他六年之前,亲手送给林黛玉的那件火红色的狐裘。
李崇眼珠子一转,顿时便有了主意。
只见他拿起那件狐裘,披在林黛玉身上,用狐裘將林黛玉裹了个严严实实。
然后,李崇將林黛玉拦腰抱起,便往殿外走去,往林黛玉的储秀宫走去。
一直待在隔壁暖阁的薛宝釵,见状连忙走了出来,衝著李崇的背影娇声笑道。
“陛下慢走,林妹妹慢走,嘻嘻,我就不送了。”
林黛玉光著身子,被裹在温暖的狐裘之中,只觉得又羞又臊,也不敢出声,便將红一片,绝美的容顏埋在李崇的怀里。
至於薛宝釵的那句说笑之语,林黛玉则浑然当作没听见。
而李崇则哈哈一笑:“朕先忙去了,明儿再来与你说话。”
说罢,李崇抱著林黛玉,抬腿便出了翊坤宫寢殿。
此时,正值已时三刻,灿烂的骄阳悬於半空,照耀得整个紫禁城,照耀得那些个红墙金瓦,好似都被披上了一件光彩夺目的外衣。
而李崇,则抱著林黛玉,迎著明媚的骄阳,逕往储秀宫而去,奔赴独属於他和林黛玉的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