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白烟裊裊,鼠妖妇娟的身影,也出现於张慎跟前。
鼠妖妇娟侧著身子,不叫张慎看见她的面容,一副极其心虚的模样。
她的手指背在身后,已然搅成了麻。
“妇娟姐姐,你这是作甚?”
张慎刚问一句,忽然灵光一现,猛的暗叫不妙!
他想起了那两只黄鼠狼,交於妇娟手中不过两日,便被对方训练成了伺候人的兽奴!
可谓捏肩捶背,端茶送水,无一不通“你、你把那条小狗怎么了?”
“哎呀官人,您不用担心,奴婢伺候人可有一手,那乖狗狗现在正睡著呢—”
鼠妖妇娟连连摆手,张慎却是半点不信。
他连忙轻拍手腕,自己也沉入了那真仙诱女图中。
皓月当空,游湖船之上,张慎身影凭空而现。
他快步走入船舱之中,转了一圈,居然未见那小狗半点影子。
“不见了?!”
张慎將船舱內的那些个瓶丝带、床榻枕被,全都翻了一遍,还是未见那小狗的影子。
“哎!”
张慎嘆息一声,无奈只能朝著船舱外头唤道:
“妇娟姐姐,您老人家別玩了,那只小狗我还有用—”
鼠妖妇娟一步三挪的进了船舱。
“官、官人,您难道不信奴婢?”
妇娟做出个委屈巴巴的表情。
“那条小狗在哪儿?”
张慎打断鼠妖妇娟拖延的话语,面容掛上了两分严肃。
鼠妖妇娟挪啊挪,又挪出了船舱。
她一直来到船头之处,才指了指船头甲板道:
“就、就在这里”
张慎大步向前,扫了一眼空荡荡的船头甲板,未见那小狗身影。
他正要再追问妇娟之时,便见有船头侧方,好似有根竹竿正斜插在船体外头,竹竿另外一头则伸出了船体。
“不会吧?”
张慎几步上前,將那竹竿提起。
竹竿末端连有一根绳子,另外一头则沉入湖中,提在手里颇有分量。
张慎眼角抽搐,將竹竿提高,宛如钓鱼起杆一般,把沉入湖中的另一头拉起。
只见那条小奶狗,正被绑在竹竿一头,全身都湿漉漉的。
显然,鼠妖妇娟是把这条小奶狗,当做了鱼饵一般,將其挫著扔於湖中耍乐。
额头青筋狂跳,张慎將那奶狗抱在怀中,用衣衫给其擦乾水分。
小奶狗黑黔的眼晴內,此时含著七分倔强,两分委屈,以及一分不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