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吴仁安微微一惊。
他发现自己体內的真气流转,竟比往日更为顺畅。
那鼠疫之毒,竟与他的夜叉决暗合,使得他的內力反而精进了几分。
“鹰爪功倒是无碍,只是夜叉决…”
吴仁安运转內功,却发现夜叉决的运行异常缓慢。
每转一周天,都要耗费大量精力。
“果然,伤势影响了內功的运转。”
吴仁安轻嘆一声,眼中闪过一丝决绝,“若想恢復,怕是只有一个办法了。”
他看了看隔壁熟睡的月如,又看了看窗外的月色,把心一横。
“今晚就去!”
確定月如熟睡后,吴仁安悄无声息地起身。
悄然换上一身夜行衣,戴上面具。
从窗户翻出,如同一道夜鹰般消失在夜色中。
阳泽城的夜,格外寧静。
偶有几声更夫的梆子声,在静謐的街巷中迴荡。
子时一刻。
吴仁安轻盈地在屋檐上跳跃。
向著城西漕帮驻地行去。
漕帮驻地位於阳泽城西的富贵坊。
表面上是一家名为“顺风堂”的货运行,实则是漕帮在阳泽城的分舵。
吴仁安藏身於对面的屋顶,冷眼观察著顺风堂的动静。
只见堂內灯火通明,人影晃动。
似乎在召开什么紧急会议。
“看来漕帮確实有大动作。”
吴仁安眼中闪过一丝寒光,“既如此,今晚就先收点利息!”
就在此时,顺风堂的后门开了。
一个身著灰衣的汉子走了出来,神色警惕地四下张望,似乎是在巡逻。
“就是你了。”吴仁安眼中寒光一闪,如同一道黑影般飘落到那汉子身后。
汉子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刚要回头,吴仁安的手已如鹰爪般扣住了他的咽喉。
“是谁?”
汉子惊恐地问道,声音却被吴仁安的手掌封在喉间。
止发出一声微弱的呜咽。
“你们漕帮与万树山庄勾结,养育病鼠,意欲何为?”
吴仁安冷声问道,手上微微用力。
汉子面色憋得通红,艰难地摇头。
“不…不知道…小的…只是…巡逻的…”
吴仁安冷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