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问你,我知道这玩意完了,我是问你……好吧,我的意思是,你是怎么做到的!”张光义明显因为过于震惊而有些语无伦次。
“当然是因为这个。”安奕微微一笑,將剑交由左手提著,右手伸出,掌心向上摊开。
那是一张书写了【镇邪】二字的硃砂纸。
“哦!”张光义恍然大悟。
在决定跟入这溶洞时,安奕便將这符籙拿出用上了。
与寻常符籙不同,用这“简化版”符籙无需念什么口诀或焚香沐浴,带在身上就能生效。若是放在掌心,与兵器相握,则兵器也能附带镇邪之力!
从绘製到使用,虽然少了些神秘感和滤镜,但在高效实用方面,简直拉满。
“就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吗?”江舒生问。
“没事,你不知道才是好事。”安奕摇摇头。
“说得也是。”江舒生颇为认同地看了眼那足有半人大小的肉球,明显有些不適,“我觉得我可能很长一段时间不太会吃肉丸了……”
好在所有桂河会曾经派出的运输人员都早被投到炉里炼了,善后处理並不麻烦。
有张光义这个“曾经行业人士”在,可以通过专业方式对这些残留物体进行无害化处理。
简而言之——一把火烧了了事。
反正在这种季节怎么烧都不可能引起山火,更別提还是在溶洞里。
当然,在一把火烧了之前,安奕他们还浅浅地搜颳了一下,看能否找到什么有用信息。
最终,他们也確实找到了。
一块黑色,上刻莲与不认识字符的令牌。
“这不是我们桂河会的,我没搞过这种东西。”江舒生摇摇头。
“能確定吗?”
安奕有些怀疑,在桂河会的事情上,老实说,江舒生的话可信度並不高……他的话传到堂主那都能变!掌控力度实在堪忧,有不知道的事也很正常。
“额……”江舒生也不由得有些怀疑起来。
“確实不是,这东西我认识,涉及一个组织。”张光义沉著脸。
“那上面写著什么?”安奕好奇问道。
“不认识……別那样看我!我记性可没那么好,都多少年前的东西了?”
张光义翻个白眼。
“我只知道,这个组织的名字,叫——黑莲会!”
“废话,这我猜也猜得到!”安奕无语地上下拋动了下那块令牌,“说点有用的,这组织干嘛的?”
“看看这傢伙做的,能是干嘛的?”
张光义深呼吸一口气,“一群阴沟地底的老鼠渣滓,伤天害理,走的全是歪门邪道……人人得而诛之之辈!”
“嗯,那就说明,”安奕若有所思,“咱们这地方,不止一个了?”
“为什么这么说?”
“张哥,你想想,先前那位『一知半解』道长说的话。”
安奕下意识压低的声音在溶洞间迴荡。
“……若真是足以席捲整个镇南州的浩劫,只此一人,能做得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