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司聿看了看她的脸,眸光在她青黑的眼窝子上停留了许久,又挤了一些卸妆液,手残成这样可以不要了。
秦酒,
有被冒犯到!
她手残关他屁事!
一直到秦酒那张白净的鹅蛋脸全部露出来,墨司聿才停了手,用棉签沾了卸妆液,帮她处理睫毛上的苍蝇屎。
秦酒,
堂堂墨家四爷,顶级豪门的继承人,竟亲手为她卸妆?说出去只怕没人信!
她要不要卖给媒体暴赚一笔?
算了,好蠢,把自己都搭进去了!
今天晚上,她准备干一件大事!一定要顺手拎走门口那两个大石狮子!
半个小时后,她脸上的睫毛膏、眼线液和眼影才洗干净。
墨司聿洗了手,高贵冷艳地扫了一眼秦酒,眸光停留在她身上碎片状的红色裙子上。
秦酒也低头看了一眼,两只手用力地扯起来,胡乱地遮住前面。
墨司聿低声问,垫了几个贴片?
秦酒,
!!!
狗男人,可以滚了!
但是迫于某人的淫威,只是心里偷偷爆粗。
墨司聿轻哼了一声,一把握住她的手臂,扯开,从文胸上再摘出来四片贴片。
秦酒红透了脸。
就是四年前被师父嘲笑方便面头、血盆大口的女鬼,也没有这么丢人过!
墨司聿冷瞥了一眼秦酒,我无所谓。
秦酒,
去死吧!谁管他有没有所谓!
憋了半天,咬牙切齿地出声,我不是穿给你看的!
墨司聿看着她炸毛的模样,轻笑了一声,没有理他,似心情很好。
秦酒,
的确是穿给他看的,但没有别的想法,是纯粹来恶心他的!
难道这就是报应?所谓的天道有轮回?
当年她渣了大宝和小宝的爹地,现在栽到了墨司聿手里!
如今看墨司聿,怎么看怎么都不顺眼,和我订婚,其实是看上了我儿子?
墨司聿,
秦酒盯了一眼他西裤的某处位置,没有生育能力,要我儿子继承你家皇位?
墨司聿看向秦酒,眸底闪过一抹危险的暗芒,你在点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