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了一顿,才觉得舒服了,镜子里倒映出他的脸,微微发红,眼神迷离,上挑的眼尾有些发红。
郁周小声嘀咕,“真不能再喝了。”
拿着凉水冲了把脸,用纸巾擦干了,出来卫生间,脚步有些不稳了起来,郁周觉得眼前的灯光怎么晃动得这么厉害。
赶紧拉了一旁的侍从,“这里有没有可以休息的地方。”
“有,二楼是专门提供给客人休息的。”
郁周强撑着意识,跌跌撞撞地向二楼走去。可千万不能醉倒在大厅里,郁周不敢想象那会有多丢人。
于是在意识支撑下,他推开了房门,瘫倒在了床上,后面便没有了意识。
门把手被按下,私密的空间被侵占,冷冽的气息闯入了甜香之中。
冰冷的视线落在了床上,“真是脏小孩,这么多年了还是这么脏,但是没关系我会洗干净的。”
你不要死啊
淮彧蹙着眉,将郁周的西装外套脱下,灵活的指尖将衬衫扣子一颗颗地挑开。
锁骨沟里的红痣,像是白玉上的朱砂,被舔。弄、揉。搓、啃。咬,白皙的颈间染上一层薄红。
等郁周发出了轻哼,淮彧才抬了头。
“不要急,我会把你洗干净的,这西装是谁给你买的,你是不是靠着这张脸又去勾引别人了。”
淮彧的话没有人回应,他的眉头愈发紧锁,手下的动作也不像刚刚那般温和,白衬衫被撕破了,松垮地耷拉在郁周的腰际。
随后那布料被毫不在意地丢在了地上,十几万的西装就这样成了垃圾。
淮彧的手掌落在了郁周的腰上,再向下移去。滑腻的肉。感,让淮彧不由得收紧了手指,像是粗壮的藤蔓要将细枝紧紧地缠绕,剥夺他生长的自由。
沙沙的水声响起,浴室内水汽腾腾,水柱击打在光滑的肌肤上,也落在了淮彧阴冷的面孔上,那漆黑的双眸紧紧盯在洁白的躯体上。
好美,好香。
淮彧身上的衣服也免不了被水打湿,布料紧绷着,勒得淮彧不由闷哼。
淮彧舔过郁周的指尖、指隙,视线落在了郁周食指间的疤痕上,吻了吻那块疤痕,“还在,戒指还在,你看就算你丢下我,我的印记也是褪不掉的。”
郁周像是一个没有意识的玩具,被淮彧戏。弄着,消失久了的玩具,充满了新鲜感。
淮彧又将手指抚上了郁周的薄唇,“都说薄唇的人最是寡情,你真的很无情。”
因为呼吸不畅,郁周的嘴唇微微张开,淮彧的手指重重地按在郁周的红唇上,直到那唇变得殷红,变得发。肿,淮彧才停了下来。
满意地看着他的杰作,“这样就不薄了,这里也要洗干净。”
他像是牙科医生检查着患者的口腔,“没有蛀牙,很乖。”
洗干净了,淮彧将郁周放回了床上,去浴室冲了个澡,也躺在了郁周身边,只是将郁周圈在了怀里,没再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