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能地扭腰欲退,反叫臀儿在他胯间磨得潋滟水光,细碎的水声在静室里格外清晰,勾得人心尖直打颤。
快意渐浓,逼的何芸玉心神不定。
她觉着自己横竖都已湿透了,索性就不管不顾了罢。
这念头在心头一滚,她便再也按耐不住,不由松了那肥嫩的臀瓣。
火热的巨物立时便顶着臀缝厮磨起来,直磨得她浑身滚烫,喘息早就乱了,急促间尽是甜腻水汽,连鬓角都沁出细汗来。
腿心的春水愈发丰盈,浸透了她那绸裤,在他衣袍上亦洇开一片深色。
臀肉厮磨挤压,带出阵阵黏腻声响,羞得她心儿乱跳,肥臀却自顾自地继续耸动,连纤腰都畅快起来,在晨光里绷出两道诱人的腰窝。
“李、李大夫……痒……”她带着哭腔娇唤,声儿颤得不成调,尾音里夹着难耐的呜咽。
李慕白似是察觉到她煎熬得狠了,将那温热手掌扣住她腰肢往上一提,滚烫的硬物一下就抵住了那花口。
她娇躯一震,险些惊叫出声,急急就要抬起臀儿,却被他稳稳扣在怀里,动弹不得。
那灼热便顶在花缝口跳动,温度透过薄衫直袭花穴,撩得她心痒难耐。
她屏着气,连心跳都几乎听不见了,唯有腿心烫得要命。
花口渐渐被抵得张开,花唇被磨得发软,似是再也退不开去,只能颤着腰肢,任由那巨物紧紧贴着。
阵阵热浪持续窜进花缝儿,她心里慌得发颤:怎……怎地这样烫,烫得人都要化了!不想这念头却激得花穴翕张起来。
“唔……好……好烫……”她禁不住呜咽出来,声音却软得没有力气,反倒更添娇怯风情。
奶儿被急促的呼吸颠得直摇,奶珠也跟着乱颤。她更是心乱如潮,只觉得花穴被这样子抵磨,比方才更加难挨,眼角不由又急出些雾气来。
“夫人,这回好些了么……”他温柔的吻去那点水雾,舌尖轻轻扫过耳廓,在她耳边开口低语。
话音带着灼热的吐息,直把她心儿烫得更酥,连绷紧的腰肢也化作了春雪,只软软融在他怀里娇嗔不休。
她心口怦怦乱撞,羞得眼眶都红了,却又像小兽般无处可逃。
一股欲念勾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纤指紧紧揪住凌乱不堪的衣襟,小嘴颤声喃道:“嗯……更……痒了哩……”声若蚊呐,却诱人至极。
“那我来替你解痒吧……”于是,他便勾着她那小绸裤,缓缓往下拉动。
蜜浆裹着花液将薄绸带出轻响,湿裤一寸寸慢慢褪去,牵扯出几缕羞人的银丝。
娇嫩的花穴显露了出来,穴口已被滑腻润透,清液顺着腿根往下淌,泛起一层莹薄光晕。
“夫人……”花穴儿粉润,诱得他忍不住伸手掠过湿漉漉的花缝,霎时激得花瓣儿一阵战栗,他不禁叹道:“这小穴儿……当真嫩极了……”暗哑的嗓音裹着情潮,指腹若有似无蹭过花蒂,又惹得那嫩珠儿直跳。
她双颊已绯红如霞,凤眸含雾欲滴,听得他夸那穴儿,正待偷眼去瞧个真切,却被他一把揽住胸前那对雪团儿,恰好挡住了视线,惹得她更是心头好奇。
白生生的腿根上浮着几道浅淡红痕,腿心那粉嫩的妙处正微微翕动,倒似枝头初绽的海棠,颤巍巍地透着股馋人劲儿。
“夫人,看这里……”含着热气的嗓音往她耳心里钻,那粗长的硬物正在花口细细研磨。
这般恼人的磨蹭,贝齿咬得再紧,也禁不住漏出声声呜咽。
她瞧不见那物儿是什么模样,只觉棱角分明的,专挑花穴最嫩的软肉刮蹭,不过三五下就蹭得她骨酥筋软,活似那无骨的雪美人。
那滚烫的顶端在穴口缠绵,她好不容易拨开碍事的肥奶儿,急急垂眸瞧去,恰巧瞧着那红润润的玉龟一个不经意地偏移,龟棱虎头虎脑地擦过藏在花瓣间的蒂珠儿,擦得腿根都战栗起来,连带着粉缝阵阵翕张,活似那桃花鲫鱼嘴,正吐着泡泡儿讨食。
“坏人……”她羞嗔一声,尾音却软得发颤,心里恼那物什使坏,却又偏偏痒得受用,连羞怨都化作酥意。
那龟首坏坏的地打着转,一时用饱满的龟肉抵着花瓣画圈儿,一时又使棱角刮过花蒂。
花口早就羞怯怯地张开了,可那坏家伙就在门外蹭弄,活似个顽劣书生,拿着书卷在门前踱来踱去,就是不肯进门。
李慕白看着那花口滑腻腻地蠕动,不由发出低笑,将笔杆抵着她腿心,故意引那龟首在花唇间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