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对方付出,无论钱物还是感情与精力,都是仪式感。
没试过的,她都想试试。
这话听着有些新鲜,眼角余光瞥见有两道身影跨进店里玄关,沈曼春又问步蘅:“跟封二那小子,你们是哪种交往?”
从数日前的那个雨夜,从封疆的所作所为间,沈曼春已经得知他们是什么关系,此刻是明知故问,她在问给刚进门的那个人影听。
想起沈曼春的利落人生,又因为沈曼春是惦念封疆的为数不多的前辈,步蘅用语正经很多:“是很常见的那一种。现在、未来,提到一辈子,想不到别人。”
她没说喜欢,更没表达爱,但说了一辈子。
沈曼春笑带玩味:“怎么说?”
思及沈曼春的恣意过往,步蘅没有任何避讳,直白地解读:“希望每天醒过来,睁开眼能看到他。”
第22章新修“总要有性生活
,当一辈子柳下……
第二十二章:不似他眉眼动人四(2023年)
这丫可够直白的,沈曼春想。
封疆这种心思多且都往心底深处窝的人,倒是需要这么个直筒子来拾掇。
原本她只想从眼前这姑娘嘴里撬出句中听的话给那小子听,没想到最后听来句近乎誓言的决定。
沈曼春琢磨,人姑娘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封疆要是不为所动,那可够没风度、没担当儿的。
步蘅话落那刻,沈曼春的视线从她脸上移开,扫向她身后。
沈曼春视线乍挪,以及沈曼春嘴角新添的那缕名为戏谑的笑,让步蘅瞬时领会到身后那串靠过来的铿锵脚步声来自于谁。
这才明白沈曼春适才是在刻意诱导她。
话出口,步蘅便不怕人听,只是这时机委实称不上合适。
步蘅想,这话入封疆耳,更好的时机是四下无人的街,以及暗无天光的夜,而不是现下这般旁人在侧,头顶白炽灯亮如昼,窗外尚车马如流。
环境嘈杂熙攘,能抹灭这话里不少诚恳的意味,凭白显得油腻了三分。
步蘅未及回头看,沈曼春已经起身。
脚上那双片儿懒乍落地,沈曼春轻拉步蘅手臂,冲刚进门的封疆道:“你那几个哥们儿都在东山厅里候着。姑娘再借我几分钟,过会儿还你。”
步蘅带着征询回首,这才撞进封疆那双深如海的眸,而后视线又在他身旁的人身上停了下。
封疆身旁那人有一张步蘅隐约有印象的,棱角分明的脸。整张面庞极为干净,只眉峰上面挂了道尚未消退的疤印。
不用言语,黑眸中透出来的俱是从骨子里漫出的坚毅,是种宁折不弯,霜雪不摧。
是军人,步蘅再次判断。
她此前猜得显然没错,封疆接的人是战友。
又几秒,步蘅记起了那隐约的熟悉感从何而来,她见过这个人,在南海。
是排长?
连长?
还是班长?
*
迎面碰上了,免不了介绍。
封疆先望向沈曼春,向于连道:“这位是店老板曼姐,我大哥从前的朋友。”
如今不喜打理社交关系的沈曼春淡笑了下,卖封疆面子同于连客套道:“您好。”
封疆又介绍于连:“曼姐,这位是我的连长,休假路过这儿。”
于连闻言微点头,男女有别,他无意主动同女士握手,只接口道:“您好。丁一于,黄连的连,于连。”
人情世故于沈曼春,完全游刃有余,全看她是否乐意搭理人:“于连长,谢谢你前几年关照这小子。”
应付辜家人多了,攒了经验,于连也接得顺当:“他是我的兵,照顾好是应该的。沈老板不必客气。”